“怎麼,你沒有看新聞嗎,你的金主被抓走了,現在來這裏是什麼意思呢?”
想到這一切的魏思琪也就安靜了下來,反問道。
如果這時候的魏思琪細細的想一下,就會知道自己一直以為深愛著的丈夫出軌了,但是她的反應卻是如此的平淡。
是因為夠理智還是並沒有以為的那麼深愛。
“你有什麼理由問我呢,這並不是你的地方,不是嗎?”
蘇淼淼很是看不慣魏思琪在自己麵前擺正宮娘娘的譜兒,他們都是一樣的,不是嗎?
“咱們是一樣的,你在逗我嗎?我難道不要臉的去勾搭別人的老公,想著怎麼樣什麼時候小三上位嗎?
我們一樣,你的臉還真是大啊?
······”
蘇淼淼也不生氣,就那麼看著某人在瞎逼逼,雖然別墅看起來很有韻味就是這裏的人不怎麼樣。
一個黃臉婆,可能是到了更年期,一直說個不停,什麼自己搶了她的老公。
話說,要真是她的,自己還能搶的走嗎。
聽著魏思琪一直在罵,蘇淼淼百無聊賴的翻了個白眼,打開了電視。
好像自己最喜歡看的電視劇就是這時候播出呢。
“你,你,滾出我的家裏,這裏不歡迎你。”
看見蘇淼淼比自己這個主人都舒服,魏思琪的火氣就無孔不入的冒了出來。
“唉,黃臉婆,好歹你也在這裏找了這麼長時間,看起來像是貴夫人,怎麼和市井小人一樣,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好歹倒杯茶啊。”
“你,賤人。”
“我們一樣啊,你不也搶了別人的老公嗎,既然是你搶來的,就應該做好總有一天會被別人搶去的準備啊,難不成你還真的以為是你自己的啊。
別整的你有多麼高尚似的我們都在同一個起跑線上,你不會不知道,你並不是丁歧的配偶吧,人家的戶口本上並沒有你的名字呢。”
“你胡說八道,我們家的戶口本長什麼樣子我難道不知道嗎?我們是在什麼地方領的結婚證我都記得,你在這裏胡說。”
魏思琪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心裏已經泛起了嘀咕,難道這麼多年自己一直都名不正言不順的嗎?
那天是星期六,丁歧把民政局的人叫到了家裏,說什麼想迫不及待的和自己結婚,隻好委屈了工作人員。
自己高興的就像個傻子,一直沒有想這件事情,現在想來那時候的丁歧哪有那麼大的本事把民政局的工作人員請到自己的家裏來辦手續。
想清楚這些的魏思琪眼眶都紅了,自己竟然被人瞞了這麼多年。
“別生氣嘛,姐姐,給我倒杯茶,我肚子裏麵的孩子渴了,生下來也會喊你一聲小媽的,別光顧著生氣,你也太不會做人了,怪不得這麼多年還不是個正的。”
“小野種也配喊我小媽,小賤人,你們都是······”
說著拿起遙控器砸向了蘇淼淼的頭,一把把蘇淼淼從沙發上推了下來。
“孩子,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她還那麼小,她也是阿歧的孩子,你怎麼能那麼狠心,你這是傷害生命······”
“小野種哪裏配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即使丁歧那個懦夫在這裏我也會弄死他,他就是個吃軟飯的,霸占著景桑榆的財產,還真當自己是總裁呢,他給人家提鞋子都不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