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白母換下去之後,童心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意,推著白晨宇到了天台的邊緣,望了眼樓下的馬路,低頭對白晨宇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姐姐?當年她就是從這樣高的樓層上摔下去的,血肉模糊!”
“我姐姐到死的時候都沒有閉上眼睛。她這一輩子都毀在了你的手裏,都是你都是因為你”
她像是魔怔了一般,眼睛充血,仿佛瘋癲。
將白晨宇一步步地推到天台的邊緣,大喊了聲:“你去陪她把,我姐姐等了你這麼多年,你是時候去找她了”
說完,她的手即將鬆開。
頭頂卻突然甩下一根繩子,纏繞住了女人的脖子,繩子拉扯的過程中,她看到了大任的麵容,笑道:“我就知道你這個懦夫你還是背叛了我,背叛了我姐姐”
大任對白晨宇心軟,她早就知道,所以今天宋曉靜找到宋家的時候,她沒有讓大任知道,卻沒想到他還是找了過來。
“住手!”男人大喊一聲。
卻還是遲了。
童心送了手,輪椅翻轉,整個人頓時都摔了出去。
大任出現的那一刻,林粵已經朝著白晨宇奔了過來,伸手去抓之前綁在輪椅上的繩子,變故發生在一瞬間,安琉璃回過神來的時候,隻見林粵趴在天台的邊緣,整個人半邊身子已經劃出去了。
她趕忙上前去想要幫忙,卻突然聽的一聲槍聲搭打在自己的腳邊,地麵上激起塵土。
沿著子彈射來的方向看過去,就見男人從一處牆角後走出來,他臉上帶著淺笑,對著槍口吹了一下,然後勾唇笑道:“安安,好久不久!”
不過兩日的功夫,男人又追上來了。
安琉璃隻覺得心都涼了。
大任將童心製服,正準備綁住她,卻聽得秦明書說道:“放了她!”
話是對著大任說的。
大任手上的動作微頓,猶豫不決。
男人黑色的槍口對準了趴在天台邊緣的林粵身上,安琉璃知道,他的手上握著白晨宇的命,他不能出事。
她想要挪動步子,擋在林粵的身邊,卻見對麵的男人搖了搖頭笑道:“安安,不要幹啥事喔,我手中的槍可不長眼。”
安琉璃不敢動,大任也不敢拿白晨宇的命冒險,於是鬆開了手,童心扯掉身上的繩子,快步跑到秦明書的身邊,可憐地望著他道:“先生!”
她的眼神裏有敬畏,有害怕。
垂著頭,不敢言語。
秦明書掃了他一眼,目光中沒有太多的情緒,卻是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壓迫的女人身體有些發抖。
男人說過,不準她輕易動白晨宇。
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對白晨宇動手了。
為了毀了白晨宇,她連宋家差點毀了,姑媽為了幫她,差點賠上了整個宋家,她不能就此作廢。
男人的側臉望著前方的安琉璃,目光中有留戀,有疼惜,那樣的神情,小心翼翼地的讓人嫉妒。
她突然奪過秦明書手中的手槍,男人一個不防備,被她搶了過去,她第一時間跑道安琉璃的身邊,挾持住了她。
對秦明書說道:“先生,我知道你舍不得殺她,你不是討厭白晨宇麼?今天我一並幫你解決了。”說著,她帶著安琉璃一步步地推到天台旁邊,一手踩住林粵的手臂,用力地踩下,冷笑兩聲說道:“你要是在不鬆手,這隻手可就廢了。”
“童心,你瘋了?”秦明書示意大任走到一邊,自己慢慢地靠近童心,“你知不知道得罪我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