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澤無比悲催的承認。他們又回來了,竟然又是回到了趙國。能不能就換一個地方?
福達辦事未免也太不經考慮了。難道他就不知道自己其實最討厭的就是趙國嗎?
但是,福達對此作出的解釋是,首先他們定然是不會去滇國。
秦國民風淳樸,但是粗魯野蠻,也不是什麼好去處。
加上可能考慮到王妃並不能適應那裏的氣候,那裏的環境,那裏的風俗習慣。
所以秦國是不能去的。
另外齊國現在正在被秦國攻打,國內亂的一塌糊塗,肯定也不行。
魏國,他們剛從那個地方逃出來,怎麼可能再回來。
而且如果,待在魏國國內的話。很容易被人家發現。
若是發現,就一定會被舉報,陛下肯定會來派人捉拿他們。
他已經聽說有人在他們溜了之後追捕他們了。
而且福達早就發現了,可以藏匿的地方。
所以毫無疑問,既然已經夠能夠確保一個十分安穩的地方,為什麼還要去冒著風險,去找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呢?
他們入境的時候,並沒有被趙國的人發現。
因為趙國的地理環境特殊,都是大大小小的山丘,國境線也不是十分明顯。
所以對於那些照管不到的地方,陡坡山路懸崖之地,是沒有人駐守也沒有人看管的。
有一些亡命之徒也會從通過這樣的傍山險路進入到趙國的國內。
然後潛伏在深山老林裏麵,數年不出。
等到風險過去了之後,他們再出來,到了那個時候已經就沒有人能夠認得他們了。
與這些山匪不同的是,他們並不是亡命天涯之人。
而是尋一處僻靜之地安身立命的人。
他們是要是在這個地方長久的居住且繁衍下去雖然他們要躲避追捕,但是他們自認問心無愧。
“給你的家人已經寫好信了嗎?”寧澤來到了齊舒的身邊,齊舒支了一張小桌子放在湖邊。
“已經寫好了。”寧澤說的信,其實是她寫給齊家他們一家所謂的勸解勸告的信。
至少,能夠在這場風雨之中,行走的更加小心一些。
“這裏的風景甚好,你看這陳明清澈的湖泊,跟我理想中的一模一樣。”
“這還是多虧了福達大管家,網頁選人的眼光著實是好。”
“都已經來這個地方了,就不要再稱呼我為王爺了吧。”
“是,王爺。”齊舒調皮一笑,然後動手拿起桌子上她為自己斟的茶,準備啜飲的時候卻被寧澤給搶先一步奪了過來。
齊舒斜了他一眼,然後隻好再給自己倒一杯,沒辦法縱著他就縱著他吧。
寧澤看到齊舒無奈又隱忍的表情,不由得也是微微笑,笑容清澈美好。
齊舒心裏卻在默默的腹誹道:“食色性也,食色性也。”
寧澤長得比她好看多了,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寧澤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一隻手擱在桌子上扶著下巴。
怎麼看她都看不膩。
阿舒怎麼這麼好看?
齊舒被他看得臉色漸漸的紅了起來,不由得有些羞赧。
喝了她的茶還不夠,還要盯著她看到幾時?
“阿舒,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洞房?”
寧澤看著她的臉,一臉認真的說道,他想了好久,他現在跟她也算是水到渠成了。
雖然沒有經過明媒正娶,但是他們一路經曆了那麼多才有了現在這樣的結果。
早已經就脫離了那些世俗的條條框框,而且她現在願意跟自己一塊兒隱世到這裏。說明也是願意此生就托付給他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他們為什麼不趕緊要個孩子呢。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他跟她一起生出來的孩子是什麼模樣了。
畢竟現在他沒有事情可做,不需要擔憂朝堂上的那些大事,也不需要每日出去辦理什麼事務。
好像就是閑人一般,可是想來人生不過就是琴棋書畫詩酒花,柴米油鹽醬醋茶。
“若是你想要個婚宴,我在此也是辦得的,不過眼下陵水居還沒有造好,且就在將就著再等等吧。”
“……”齊舒完全沒有回過神來,她的腦袋裏隻有洞房兩個字。
洞房……
是啊,她不是已經默認跟齊叔跟寧澤是夫婦了嗎?
既然是夫婦的話,那麼夫妻之間該有的自然也不可逃避。
是先前的時候,寧澤可是強迫過他不少次,也輕薄過她多少次。所以其實心裏還是有些抗拒的。
但是她的抗拒也不敢說出來。
要是表明自己抗拒的話,她的肯定寧澤會強迫他的。
如果要強迫她的話,其實齊舒對自己是沒有多少信心的。
因為這樣的強迫,往往都會變成半推半就,然後是迎合。
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齊舒一瞬間裏邊的爆紅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