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倔強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沒辦法,誰讓他就看上這麼一個女人呢。
齊舒皺了皺眉頭,剛想拒絕的時候就看到了寧澤他十分熱切的眼神。
無奈,拒絕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那你多久回來,身上的毒什麼時候解開,你別騙我,我現在就找他去我保證我不說出去。”
“……”齊舒也不說話,隻是淡淡的凝視著他,眼中的嫌惡之色不言而喻。
幼稚。
“嘿嘿”寧澤衝著她傻笑了笑。
“……”齊舒很想說些什麼,但是她在趙娉婷麵前說的那些沒羞沒躁的話使得她也沒有勇氣說了。
當日下午,他們並沒有再多做停留,齊舒跟著趙娉婷一起走在了前往趙國的道路上,而寧澤則是一個人慘兮兮的回到了魏國。
路上他們的遭遇都不多做贅述了,因為都是大同小異,派去前往追截他們的人,都是齊國的人。
隻不過單單隻有寧澤遭遇了兩批人而已。
他們尚且還沒有出了齊國的邊境,所以能夠混進齊國來殺他們的人,幾乎不可能,尤其是在管理這麼嚴格的情況下。
所以不用猜,都知道是齊國幹的好事。
等他們各自回到各自的國家之後,都好不客氣的發布了對於齊國的警告。
表達了他們對於齊國所作所為的憤慨,以及指控他們想要驅使各國的不懷好意。
這一趟齊國之行,齊國的算盤算是徹底落空了。
而導致這計劃失敗的呂農也遭遇了其父王和弟弟的聯合懲罰。
他被關了禁閉,勒令其幾個月之內都不能踏出關禁閉的地方一步。
剩下的殘局都交給他的弟弟來收拾,確保能夠將這次失敗的影響給降到最低。
不至於讓其他各國聯合起來防備齊國。
當然這件事情若是捅破了,其實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也並沒有多大妨礙。
最主要的是遲早齊國都會向其他各國動手的。早動手晚動手,其實都是一樣的。
這次宴會本身來說也是一場宣告,他們要向各國宣告他起國的地位應當在重各國之上。
如果要成立一個聯盟的話,齊國必然要做聯盟之首。
那麼如果不同意成立聯盟的話,那些國家就將要麵臨被鏟除被滅國的代價。
這是他們一早商量好的,而且會在第三天的晚宴之上,由呂桑來宣布這件事情。
但是誰又能知道會被呂農那個不成器的,給破壞了呢。
擅自做主就將他們的目的給說了出來,引得各方人都明白了他們的目的紛紛四散逃去,拉扯都拉扯不住。
最糟糕的是,事後呂農竟然派遣人去劫掠,那些人若是成功了還好說,若是不成功不就更加進一步激化矛盾了嗎?
呂農之所以被關禁閉的,原因就在於這裏,他不僅搞砸了宴會上的事情,而且還偷偷摸摸的去派遣人攔截那些人。
以至於攔截都沒有攔截成功,甚至還為人所反殺,猜測到是他們齊國動的手。
這下好了,這下全完了。
但是在這場攔截之中,呂桑也出手了,因為他是收到了魏國來的消息,魏國洛家來的消息。
魏國洛家的消息表明在齊國境內就要將寧澤給處理掉,不讓他回到魏國。
因為現在魏國正處於一個關鍵時期,如果寧澤回來必定是會幫著太子,而並不是言墨。
魏國洛家一直以來都是與齊國皇室保持著密切的聯係的。
這其中的關係一直難以說清楚,不過這種關係乃是自前朝開始就有了的。
魏國的當朝皇帝言墨也知道這件事情,但是卻也並不阻攔。
就像是他知道姬雪私下裏與滇國納蘭王子的來往一樣。
有時候,外部的那些助力並不是說完全都是敵對的力量,有時候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所以對於洛家跟齊國的往來,言墨是知道的,有時候甚至還暗地裏鼓動這些來往。
隻要不危害到魏國的根本的利益,言墨並不會打斷這種聯係。
就好像這次,洛家聯合齊國,準備將寧澤給鏟除這件事情。
言墨是知道了的,但是他並沒有出手阻攔。
養虎為患,怕是就是現在這般模樣。
當初他隻是覺得有愧於寧家,所以才將這個孩子給接手收了下來。
可沒有想到,倒是個天資聰穎的人,孩子還能夠明哲保身在宮廷裏安安穩穩生活了十幾年。
既然有所用,那就不必拋棄,在寧澤十幾歲以後,便封了王,讓他出去住了,
後來成為他朝堂上的一大助力,言墨自然也就用得更加順手了。
隻不過現在,這種順手變成了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