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他們一行人準備要前往齊國宮廷之中參加齊國的宴會。
這是一早就確定的了
齊國的官員還有寧澤的侍衛們,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隻不過這日上三竿的,王爺竟然還沒有從房間裏出來,王妃也是。
不知道這倆人到底在裏麵做些什麼,以往的時候都是早早的就起身了。
還是說因為昨天王爺心情不佳,所以今日連起身都稍晚了一些。
但是也沒有人敢去催。
齊國的官員已經笑盈盈的在底下站了好久了,看著臉頰都有些笑僵了。
他們一早就來了。
可是照樣和他們等到了現在。
“要不還請上去問問?”齊國的官員對待寧澤的侍衛並未覺得有多囂張,反而是十分謹慎周到,沒有半點盛氣淩人。
他們的禮貌對待也使得各國對於齊國的印象好了許多,甚至還覺得比自己本國做的都還要好些。
殊不知,這些人是諂媚慣了的,不然怎麼能夠在齊國新皇呂農的大清洗當中能夠存活下來。
“這……”侍衛也有一些猶豫,可是這眼看著時辰也差不多了,如果不去說的話怕耽誤了宴會的時間。
可是若是說了的話,王爺昨天晚上就吩咐過了,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他們此時若是去了,豈不是正招王爺惱怒嗎?
這也不敢去啊。
“要不再等一會兒吧,再等一會兒,要是不出來再去問問。”為首的侍衛猶豫的說道。 齊國的官員隻得訕訕的笑了笑。
然後退到了一旁,不再作聲。
還能怎麼辦?等唄。
過了不知道許久之後,樓上才傳來了腳步走動的聲音。
眾人的心裏皆是大喜,終於下來了。
原來是以為是兩個人一同下來,沒想到下來了卻隻有寧澤一個人。
王妃呢?
眾人的心裏不由得都有這樣的疑問,按道理說不是應該帶王妃一同前去赴約嗎?
齊國官員也是顯然發現了這一點,不由得上前緊走了兩步,找了張口正在詢問的時候。
寧澤卻大手一揮,將他們的話可以擋在了肚子裏。清冷俊逸的臉上竟然出現了淡淡的笑意,跟昨天的陰雲密布完全不能相比。
眾人都十分困惑,但是總歸是王爺心情變好了,所以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走吧。”寧澤撣了撣身上的衣物,撣去幾乎看不到的褶皺,然後率先抬腳走向外麵。
寧澤知道就算他不吩咐下人去照顧,墨竹和綠橘也會隨後上樓去的。
所以完全不用擔心。
何況他身邊的所有侍衛都守在樓下,就是連一隻蒼蠅也飛不上去。
他想好了,如果齊舒跟他一同去到宮廷之中參加宴會,難免又要碰上趙娉婷。
既然她不願意告訴他,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那麼他就讓他們見不了麵好了。
估計眼下齊舒應該也是起不了身,要睡上一天半天的了。
寧澤覺得自己有些惡劣。
但是他絲毫不後悔這樣做。
齊國官員們看到寧澤走了之後也是忙不迭的就跟上去了,他們還要為他引路將他帶到宮廷之中。
耽誤不發得,這個時候,估計那些賓客們都已經到了,他們還是速速進宮比較好。
“是,王爺!”於是再沒有人計較齊舒為什麼沒有同寧澤一道下來,隻當是王妃有身體有恙,所以不與王爺一同了。
很快,載著寧澤的車馬很快就駛離了他們居住的地方,朝著宮廷的方向飛速的駛去,他們已經耽擱了有一會兒了。
誰都不敢再怠慢了……
而這邊,齊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接近傍晚的時候了。
朦朦朧之間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覺得酸澀無比,外麵是天光大亮,床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人拉開,因而耀眼的光芒射了進來,身上處處都在隱隱作痛。
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齊舒不禁臉上一紅,但隨之而來又是十分的惱怒。
因為寧澤實在是太過放肆了。
試圖起身來的齊舒嚐試了好一會兒,但是還是抵擋不過身體的疲乏和疼痛。
無奈隻得放棄了起身的想法,或許什麼時候墨竹她們進來的話可以把她給扶起來。
隻能指望她們兩個了。
心思微轉之間就知道寧澤為什麼不在他的身邊了,他定然是前去宮中參加宴會了。
隻不過沒有帶自己。
想想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肯定也是去不了的,而且很可能會在宴會上再遇到趙娉婷。
其實齊舒也並不想遇到趙娉婷,並不想再重新跟他碰麵,再說些什麼。
至少是現在暫時還不想同他說話。
因為實在是太讓人覺得難以接受。
寧澤就是為了想知道趙娉婷到底跟她說了些什麼,才在昨天的時候瘋狂的折騰了她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