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第二百七十八章 侵犯(2 / 3)

所以在這個時候寧澤絲毫不擔心會有人闖進來,他也已經把床上的簾子給拉下來了。

將床鋪給照了個嚴嚴實實。

密不透風的米白色的厚實的床罩包裹在周圍, 寧澤有些遺憾,這些床罩並不是大紅色的。

若是大紅色的倒有幾分喜慶之意。

當然心緒煩亂之間,他的思緒也十分紛亂。

齊舒看到自己身上的寧澤正在伸手扒開自己的衣服,又氣又急卻又無能為力。

除了默默的流淚,她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還能做什麼。

就算是想奮起反抗,可是她的手,她的腿都動不了。

就算她是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可是寧澤已經進一步把帕子都塞進了她的嘴巴裏。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告訴我你到底跟趙娉婷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寧澤在扒衣服扒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然後問了這樣一句話,他牢牢的盯著齊舒淚眼朦朧的眼睛,裏麵看不到絲毫憐憫之意。

隻有冰冷、嫉妒還有憤怒。 看得齊舒周身發寒。

可是她還是用力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就是不願意說出來今天她跟趙娉婷之間發生的事情。

寧澤盯著她的眼睛,盯了好一會兒,他知道齊舒是十分倔強的,如果不是什麼十分重要的事情,齊舒說了也就是說了,但是如果是十分重要的事情,齊舒不說就是不說,就算你羞辱她,她也不會說。

不知道為什麼,寧澤的心裏陡然升起了一種快感,像是慶幸又像是遺憾。

修長白皙的指尖很快就挑開了齊舒的衣帶,露出裏麵白色的內襯來。

先前的時候寧澤給齊舒敷過藥,但是也隻是見過齊舒的背麵,並沒有見過齊舒的正麵。

當然正麵也是女子絕對的禁區。

想到這裏寧澤的手都不自覺的有些微微發抖,似乎是顫栗,又似乎是興奮。

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此刻的感覺,有些鼓鼓脹脹的,好像有什麼難以言喻的東西想要噴薄而出。

一種悸動,一種歡快,一種興奮,還有一種罪惡的感覺,交織在寧澤的心裏麵。

他想停下,但是他的身體卻不用自主的在行動。

他想警告自己阻攔自己,事後齊舒定然是會怪罪他,責怪他,甚至再也不想理睬他。

但是,盡管腦袋裏是這樣想身體卻還是做著他想要做的事情。

很快,齊舒的上半身已經被寧澤給剝光了,露出了雪白的皮膚,像是那高山之上的白雪一樣,神聖而不可侵犯。

讓人不自覺的就產生憐惜的感覺,一點點紅潤,足以令人心動到無法控製自己,乃至為之瘋狂。

寧澤覺得自己此時此刻已經是太過癲狂了,但是沒有辦法。

他的渾身也都在發抖,他想俯下身來,好好的抱住齊舒,但是齊舒早已經把臉給撇到了一邊去。

她的淚水已經足以打濕他的枕巾了。

他知道此時此刻自己是在強迫她,但是,若是能夠停下,若是能夠阻止,他定然不會不會如此。

可是,他已經做下了這樣的事情了,也是沒有辦法再回頭的了。

眼睛一閉心一橫,寧澤繼續自己的動作,沒有去管齊舒猛然發出的尖叫聲,哭嚎聲。

可是在這些聲音中,唯獨沒有哀求聲。

若是齊舒願意哀求他,那麼他一定會停下自己的動作,但是她並沒有。

之所以寧澤追逐了這麼多年齊舒,是因為她的身上有一種難以折斷的東西。

她所固執堅持的,是寧澤怎麼樣也穿不破,穿不透,打不破,敲不碎,撕不開的。

曾經,他也想通過各種各樣的手段將齊舒給據為己有,但是,為了讓回憶顯得並不是充滿了心機與算計,所以他選擇布布圖謀。

可是他也是有逆鱗的,不是嗎?

隱忍了那麼久,等待了那麼久,換來的還是他冷漠的隔絕,難道他的命都可以給她,她的秘密她所知道的就不能告訴他了嗎?他們之間不應該存在隱瞞,不是嗎?

寧澤覺得自己這一次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步的,如果讓步的話,以後要是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他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忍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