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高層懷疑有人覬覦寫輪眼,想對年幼的佐助不利,可後來他們卻發現了宇智波鼬在木葉附近活動的痕跡,恰好他能召喚烏鴉……
高層不知得出了何種結論,反正木葉此後增強了結界,並且不太歡迎烏鴉的到來。
佐助作為最後一個宇智波,村子不可能讓他不當忍者,而擁有寫輪眼的卡卡西是最適合教導他的人,更別說佐助與卡卡西幼年時的境遇有些相似。
但佐助可不像卡卡西小時候那樣,因為家裏的事而大受打擊,甚至由於失憶了,他連仇恨都不記得,從來都沒提過複仇的事。
有人以為佐助把仇恨深埋於心底,平時隻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罷了,但近距離接觸過佐助的人都很清楚他的佛係是真的,至少現在,卡卡西從佐助身上感受到的隻有寧靜和灑脫,還帶著一點隨心所欲的味道。
“或許失憶是一件好事吧。”卡卡西心裏閃過了這樣的想法。
其實所有人都弄錯了,佐助的這種表現,僅僅就是有恃無恐而已,他有太多的底牌、多種不同體係的力量,所以他才敢隨便虐殺木葉忍者栽贓給那隻偷窺自己的紅眼烏鴉、隨手幹掉在背後說自己閑言碎語的木葉村民。
他之所以沒離開村子,是因為他在研究查克拉時,難免會涉及到人體|實驗,而木葉的忍者密度實在是太適合他捕獲實驗素材了。
況且這些年,村子表麵上對他還是很不錯的,就連火影對他的態度都很和善,雖然不知道三代在謀算些什麼,但隻要不鬧到明麵上來,佐助樂意假裝不知道。
不過佐助在抓捕實驗體時也察覺到了村子裏的一些齷齪,沒後台的普通忍者失蹤與家族忍者失蹤,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木葉投入的調查力度也有所區分。
普通忍者失蹤後,若無法確定其已死亡,很快就會被定性為叛逃;但家族忍者的失蹤往往牽一發而動全身,家族會與村子扯皮很長時間,尤其是血繼家族的忍者。
佐助曾擄走過一個日向宗家的成員,結果日向一族不淡定了,他們篤定宗家成員不可能叛逃,而能在村子內部悄無聲息的讓一個白眼忍者失蹤,不可能是其他忍村幹的吧?
別的忍村要是有這種無聲無息潛入木葉的實力,早就打上門來了!
而且曾經的宇智波家族死的莫名其妙,其他家族並非傻子,日向難免會多心,懷疑村子裏的某些人覬覦他們的血繼。
可惜日向一族沒底氣與木葉高層叫板,失蹤案什麼都查不出,最後隻能不了了之,但也沒有把失蹤的日向宗家列入叛逃。
訓練場上的卡卡西拿出兩個鈴鐺,要求三個人去搶,佐助是不太理解這種二桃殺三士的惡趣味,麵對幾個剛小學畢業的半文盲菜鳥忍者,有必要出這種人性選擇題麼?
鳴人一腔熱血的衝了過去,結果被一發千年殺送走;小櫻謹慎的藏了起來,等待時機;佐助心不在焉的躲起來劃水……
毫無配合的三人令卡卡西很不滿,但他知道自己不能真的把這三個小家夥送回學校重修,鳴人的身份特殊,如果自己不收下他們,估計明天就會有人找自己喝茶談話的。
所以卡卡西隻能放水,哦不對,應該是放海,在經曆了一場很假的鈴鐺爭奪戰之後,卡卡西無奈宣布三人合格,並說出了這場考核的真正目的——希望三人能明白團隊與夥伴的重要性。
卡卡西還說了幾句很感性的話:“在忍者的世界中,不遵守規定和規則的家夥被稱為廢物,可是,不珍惜同伴的家夥連廢物都不如!”
鳴人似乎非常認同這句話,小櫻也表現出若有所思的模樣,隻有佐助露出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狀似隨意的問道:“卡卡西先生以前也是這樣教導學生的麼?”
卡卡西撓撓頭發,不明白佐助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但還是如實回答道:“以前從來都沒人通過我的測試,所以你們是我第一次帶的學生。”
“那些沒通過的學長,應該是不懂團結或不重視同伴吧?”佐助滿是遺憾的輕聲感歎了一句,可卡卡西卻莫名的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諷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