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寫好之後,我背的也差不多了,第二天我就去找老大了,我對老大說,老大,我的信寫好了,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她呀?
老大微微笑了一下,嘴巴嘰咕了半天我聽到了一個字:等。
等什麼?我接著問。
等待一個打架的機會。老大仍舊有條不紊的對我說。
我一聽這話就急了,說,還要等到打架的機會?你不是說你已經幫我安排好了嗎?你不知道這幾天我更加急切的想要見到那個穿著紫色格子長裙的女孩了,這種痛苦你能感受的到嗎?
老大說,山鳥,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想辦法見到她的,隻是現在還沒有到時候。
我很失望的說,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老大很深情的看著我說,你是不是真的急呀?
我說,恩。
老大說,好,就憑你這句話,我豁出去了,明天早上吃飯的時候,你就可以見到她了。
老大此話一出,我心裏立馬高興起來,說,老大,真的,我明天早上真的能見到她嗎?
老大說,真的,我明天早上就會製造一場打架的場景,到時候就看你的了。
我半信半疑,說,老大,能成嗎?
老大看這我微微笑了笑說,能成,你信我。
聽了這話,我突然也底氣十足,說,老大,我信你。
第二天一大早,剛起床,我就盼著下早自習,因為下了自習之後我就可以跟著老大去見我的那個一直想見的穿著紫色格子長裙的女孩,於是這種急迫的心情更是愈演愈烈,越是急迫這個時間越是過的超慢,整個一個早自習似乎像過了一個世紀似地,你說吧本來就沒有什麼心情上早自習的,結果這個早自習居然還是英語早自習,真是要命呀,本來讀中文就挺費精神的結果還來一英文的,這不倒好,英文讀著最好徹底成了外語了,因為國人肯定沒有人能聽懂我讀的英語,而且我猜即便是地道的英國人或者美國人的話也不一定能聽懂我的英語,最要命的是我自己在哪裏讀什麼我自己都聽不明白你說別人會明白嗎?
於是一個早自習我就在哪裏夢遊了下去,不知道夢遊了多久,最後猛然的被世紀鍾聲給驚醒了,早上七點整,下自習的時間到了,於是學校裏每個角落裏安裝的電鈴此時飛快的不亦樂乎的響個不停,似乎在告訴我,山鳥,下自習了,趕快出來吧。
聽到早自習的鍾聲響後猶如聽到了建議解放犯人似地,我也中終於大踏步的昂首挺胸的走出了教室,我的步子此時邁的也是格外的有力,整個人一精神抖擻與剛才早讀的狀況大不相同,出了教室我就在老大的班級哪裏等他出來,奇怪的是我左等右等不見老大出來,最後教室幾乎都空的時候,我拉著最後一位走出來的同學問,同學,你好,我想問一下你看見山北了沒?
那同學聽了搖了一下頭,說,沒有,早上他好像都沒有來上早自習。
沒上早自習?那他去哪了?我問。
好像生病了。那位同學依舊很有禮貌的回答著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