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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和護士的對話之中,那位醫生已經處理完了山北的傷口,山北的腦袋被繃帶纏的死死的,不過此時血已經沒有流了。
醫生此時對我說,這個病人現在沒有什麼大礙了,流血不是很多,暫時達不到需要輸血的要求,不過還是要先打一陣吊針進行消炎,以防傷口感染,你們先去收費窗**點藥費吧。
多少錢?聽到醫生說又要交費我本能第一時間問出了這樣的話來,醫生說,不是很多,打一瓶消炎針再加上一點消炎藥大概五十多塊錢吧,我待會就給你開個處方。
醫生剛說完,我心裏就在想,這下慘了,我上哪裏去弄這五十多塊錢來,我剛剛身上僅有的5塊錢已經交給他們了。我想了一下說,醫生,我現在身上沒有帶那麼多錢,你先幫我同學打針吧,我現在就回學校去拿錢等下回來交錢好嗎?
醫生聽到這話,馬上臉色又突然刹變,說,沒錢怎麼打針呀?我這裏是醫院不是慈善機構,你交了錢才能打針,趕緊先回去拿錢吧,你這同學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就在我和醫生理論的時候,山北突然開口說話了,聲音不大,但是我聽的很清晰,我口袋裏有錢。
我一聽,頓時喜出望外,心裏在想這下可好了,終於有了救命的錢了。於是我頓時說話也變得理直氣壯起來,大聲的對那個醫生說,你趕快去開處方單,開完了我好去拿藥打針啊。
醫生此時頓時沒有了剛開始的囂張,馬上竄回他的工作台在哪裏快速的寫著他的處方,當處方寫好拿到我手裏的時候,我大吃了一驚,整個處方單除了看清“山北”兩字之外,其他的竟然一個大字也不認識。
更要命的是其他的字寫的那麼的大我居然也不認識,看來這做醫生們的還真牛逼,為了防止病人或者家屬認出他們的字來,故意將字寫的這麼狂草,於是乎各位醫生們都成了寫狂草的專家,而他們這麼狂草的字到了藥房的時候那些藥房的藥劑師居然還能夠認的出來,我呀算是服了這幫人。
拿著醫生的的處方,我來到了山北的病床前,說,同學,錢放在哪裏了?
山北微微睜開眼睛,說,在我左邊褲子的口袋裏。我說,哦,好,我拿錢去給你叫醫藥費,你先休息會哦。
說完我就開始伸手掏他左邊褲子的口袋,而山北此時又閉上了眼睛在哪裏養神呢。可是當我全部把他的口袋裏掏個遍的時候,發現掏出來的大部分都是五毛一塊的,還有一角一角的零錢,連個五塊一張的都沒有看到,於是我講這些錢整理起來數了半天終於數清了,一共有30。8元錢,之後我再看了看那個處方單,上麵的價錢一共是55。8元錢,心想怎麼還差25元錢呢?
於是我又找了找山北的其他口袋,可是其他的口袋都是空空的什麼也沒有,於是我又感到一陣莫名的失望。
沉思了片刻之後,我突然開始下意思的摸了摸了自己的口袋,很想看看自己的口袋能不能掏出點錢來,說不定身上藏了25塊錢我自己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