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周一封信？”
“嗯，有時候他們封閉集訓就沒有信。暑假的時候，我們就見了兩次。一次是同學聚會，一次是我19歲生日他給我送了個玩具熊。”
“多大的人了還送玩具熊？”
“嗯，是一個超大的玩具熊，我有照片，給你們看看。”照片裏，常怡蓁抱著一個和她差不多高的大玩具熊坐在沙發上。
柳依依驚歎說：“確實超大呀！”
還是大俞心細：“你暑假過生日，我們都沒有給你慶祝呢。”
“對呀，每年都是想請同學一起慶祝總是有人不在。現在更是這樣了。”
“可是，某人還是記得給你送禮物。”柳依依八卦心不改。
“他每年都送。我也每年都送他的呀。”常四的本意是我沒有占他的便宜。
“送來送去就送出感情了？”柳依依有做狗仔的潛質。
“我們同學聚會的時候，有人已經談了朋友，他就說了一件事。他說教官告訴他們學員期間不要談戀愛，因為將來畢業不知道要分配到哪裏，異地戀和兩地分居都太耽誤女孩子。他們將來可能一年也湊不出一個月的假期，如果分到邊遠地區就更難見麵了。”常四聲音有些黯然。
“哦，這樣啊。我隻覺得軍校生穿軍裝很帥，沒想到那麼辛苦。”柳依依收起八卦的心。
宋婷回來的時候，就見到大家這樣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怎麼了，這是？”
常四反應很快：“我們正在說林旭喜歡柳依依。”
柳依依從八卦別人瞬間反轉為被八卦，立刻堵槍眼：“哎，別胡說，哪有這回事？”
大俞也沒料到今晚爆出這麼多的猛料，好整以暇的做壁上觀。
“我們在山下也都看見你們山上那張照片了，都說林旭那眼神，絕了。回來之後，一時忘了審你，快快招來！”常四一邊翻手機給另外二人看照片，一邊還添油加醋的描述，果然得到了認同。
看著俞宋二人好奇的眼神，柳依依百口莫辯，心中暗暗叫苦：“林旭就是我的麻將和台球師傅而已。”
“嗯？台球？在山下的村裏打的？”
“嗯。”壞了。柳依依覺得好像越描越黑。
“兩個人？”
“嗯。陳昕杜曉涵也去了。”必須把兩人單獨打過台球的事情遮掩過去。
“這兩個燈泡是你們的掩護對不對。”常四不去做公安局的預審真是屈才了。
“陳昕才是和林旭一組的。我一直和杜曉涵一組。”
“你喜歡杜曉涵？”
“常四兒，你能不能不要聯想那麼豐富？你為什麼不說陳昕和林旭是一對兒呢？”
“三兒，我有一次聽見林旭說，柳依依也挺好看的。”常四一副我有證據不怕你不認的樣子。
“我本來就是挺好看的，他隻是在陳述事實。”
“你們相信嗎？”常四望向經濟係的二人尋求支持。
“不相信。”“不相信。”俞宋異口同聲。
“你看，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哎，好吧。我承認，你們別亂說出去啊。”柳依依停下，在等待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