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 二柱子又遲疑起來,他聽花火說過,她的道是守護雛田。
二柱子覺得,自己和鼬的基情絕對不輸給花火。
可是嚐試了幾天,都沒有入道成功。
“你知道花火的道吧?”
“她的道是守護她的姐姐雛田。”
“嗯,其實她的道不是單純的守護雛田,不在於特定的某個人,重點在於守護,所以一直以來你都弄錯了道。”
“那我也選守護,可以嗎?”
“可以,不過最終你和花火隻有一個人能夠成道。”
“會有衝突嗎?”
“這就像是一個茅坑,花火蹲了,你就沒的蹲了。”
二柱子聽懂了這個道理,可是……你tm的能換個稍微正常一點的比喻嗎?
“也就是說,我完全沒機會了是嗎?”
“並不是,花火隻是先行者,入道誰都可以,可是道法就是個贏家通吃的遊戲,將來如果花火成道了,那麼你就再也無法成道,而你將來想要用道法,都要看花火的臉色,因為她就是道本身。”
“那我可以追上吧?”
“不可以。”
“為什麼?我比她差在哪裏?”
“差在我偏心。”
二柱子氣的吐血。
雖然我也沒真心的拜你為師。
可是你不能偏心偏的這麼明目張膽吧。
“也就是說,我不能選擇守護之道是嗎?”
“坦白的說,你可以選擇頭鐵之道,明知山有虎,你非得作死。”
二柱子願意頭鐵,前提是金肆不在。
他知道自己的頭沒金肆的拳頭硬。
“我還是選擇其他的道吧。”二柱子說道:“師父,你覺得還有什麼道適合我?”
“無敵之道,一生不敗。”
“我並不是不敗,我輸過很多次。”二柱子這還是第一次這麼坦誠。
金肆搖了搖頭:“不敗不是戰績,而是內心,接受失敗,麵對失敗,這才是真正的不敗。”
“那我有啊……”
“不,你那不是不敗,你那是死皮賴臉。”
金肆雖然沒有自己的道,可是他分的出來什麼是永不言敗,什麼是死皮賴臉。
“那……那我到底適合什麼?”
“如果你真的想要修煉無敵之道,就從即可起改變內心。”
“還有其他的道嗎?”
“快男之道。”
“什麼快男之道?”
“就是比任何人都要快,做任何事情都是最快的。”
“這應該教速度之道吧?為什麼要叫快男之道?”
“因為這麼說才符合我的人設。”
“……”
二柱子覺得速度之道挺適合自己的,他在方方麵麵都挺快的。
隻是被金肆這麼一說,他又覺得自己還需要再考慮一下。
總覺得這個速度之道從金肆的嘴裏說出來,充滿了濃濃的惡意。
“還有娶鳴人之道。”
“什麼?”
“還有無情之道,將所有珍重之人斬殺,最後把自己也斬殺,無情無義無我,道法自成。”
“師父,我想要比較正經的道,最好說的時候也正經一點。”
金肆撇了撇嘴:“算了,就火之道吧,這個挺適合你的,用途也挺廣的,並且也是最廣泛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