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出來你可能不信,他們都是我的孩子。”
帶土滿臉的不相信,不過他現在戴著麵具,金肆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啪——
“你那什麼表情?你以為戴著麵具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
帶土捂著臉看向花火,她也是一臉不相信的眼神,為什麼就打我一個?
雖然我更好欺負,可是你也不要這麼明目張膽。
好歹我也是曉組織的幕後大boss。
在接近雨忍村的時候,帶土就先一步離開了。
畢竟現在他還不適合和金肆走的太近。
金肆和花火在雨忍村大門外,就看到一個人影從天而降。
佩恩審視著金肆和花火,還有他們懷中的孩子。
“這孩子是誰?”
“你說的是哪個?”
佩恩看向花火,花火突然有一種全身汗毛倒立的感覺。
那雙眼睛給她帶來了太大的壓迫感。
那完完全全就是等級上的克製。
“她是我新收的徒弟。”
“她是白眼,你和木葉有聯係?”佩恩的目光變得冷酷,眼中射出一道寒光。
“就因為白眼,你就覺得我和木葉有聯係?那寫輪眼還不是木葉宇智波一族的,你怎麼不懷疑他們。”
“這不是你逃避問題的理由,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金肆歎了口氣:“好吧,其實她是我的女兒,十八年前,那時候我才十八歲,因為我酒後失了智,那一夜我和一個女人相愛了。”
“等等……她還不到十八歲吧?”
“我又沒說她是那個晚上弄出來的。”
佩恩好險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後來我又喝了好多酒,又遇到了好多女人,你知道嗎,我當年玉樹臨風,瀟灑倜儻,人稱夜店小王子,每個女人見到我都想請我喝一杯。”
控製著佩恩的長恩聽著,有點無名火起。
“說重點。”
“重點是我這次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我遇到了她。”金肆回過頭,含情脈脈的看了看花火:“我發現她的容貌與我過去一起喝酒的女人長得有點像,經過多番打探,我確認了,她的母親確實和我一起喝過酒。”
長門思考了半響,他覺得金肆不太可能把這麼明顯的破綻暴露出來。
所以他還是願意相信這是一對父女的。
當然了,至於什麼夜店小王子什麼的,也就隨便聽聽。
“那這兩個孩子呢?”
“回來的路上,我路過一個夜店。”
“你出去才三個月的時間,不要告訴我,你能這麼快的擁有兩個孩子。”
“不,我是想說,路過一個夜店的時候,我突然記起來,我是偉大的曉組織成員,我應該時刻銘記著自己的光榮使命,以毀滅這個世界為己任。”
“等等……曉組織的宗旨不是毀滅世界。”
“這不重要,總之我覺得我必須做點什麼,於是我就殺了這兩個孩子的父母,將孩子搶過來,培養成曉組織的優秀接班人。”
長門突然後悔把金肆弄進曉組織了。
這家夥簡直就是在敗壞他們曉組織的門風。
“你不是和飛段、角度一起行動的嗎?”
“這又要從一個夜店開始說起。”
“算了,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