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仙兒看向阿飛,阿飛也看著林仙兒,目光裏充滿了無盡的溫柔。
“阿飛,在你眼裏,我就是個柔弱,而且人盡可欺的弱女子吧。”
“仙兒……你……你在說什麼啊?我……我沒有那麼想過。”
“嗬嗬……不管你有沒有這麼想都與我無關,原本我就沒打算與你在一起。”林仙兒淡然說道:“現在請你們永遠的留在這裏吧。”
林仙兒撿起阿飛的劍,她對阿飛沒有半點憐憫。
突然,她看到天山老怪的身影去而複返。
嚇得她連忙丟下劍,轉身就逃。
“仙兒!”阿飛痛苦的叫道。
可是這時候林仙兒已經逃出了他的視野。
噗——
阿飛心痛的無法呼吸。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仙兒會這麼對我?
“哈哈……”就在這時候,天山老怪來了。
看到躺在地上的左太歲和阿飛,大聲的狂笑著。
“真沒想到,我走了剛一會,你們就發生了這麼有趣的事情。”左太歲大笑著。
左太歲吐了口血:“那個叫林仙兒的女人拿走了青銅書,而且她沒走遠,你現在可以追上她。”
“想要……想要傷害仙兒,先過我這關!”阿飛艱難的用劍撐起身體。
左太歲看向天山老怪,天山老怪根本就沒打算去追林仙兒。
為什麼?太奇怪了,為什麼天山老怪一點都沒打算去追殺林仙兒,搶回血海魔功?
就在這時候,原本應該已經被金肆一巴掌拍死的古辛也站了起來。
可是下一刻,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脖子上還帶著血痕的金肆也站了起來。
“這破地方,蟲子真多。”金肆身體扭了扭。
“你……你……你沒死?”左太歲和阿飛都帶著一臉不敢置信。
“主人。”古辛款款來到金肆麵前。
金肆捏著古辛的下巴:“剛才演的真好,就好像真的對我恨之入骨一樣,我幾乎都要以為你真的對我恨之入骨。”
左太歲和阿飛都驚疑的看著金肆和古辛,又看向天山老怪。
“叔叔。”天山老怪來到金肆的麵前:“我剛才也演的很不錯。”
左太歲和阿飛同時震驚了,天山老怪為什麼叫金肆叔叔?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你演的好,是我的劇本寫的好。”金肆瞪了眼天山老怪。
“是是,是叔叔您的劇本好,侄兒的角色定位才會這麼突出。”
“告訴……到底怎麼回事?仙兒也是在演戲對不對?一定是這樣的……”阿飛驚怒的吼道,也不顧身上的傷勢,接連的跑了兩步,卻再次撲在地上。
“不是啊,這場戲原本就是為了你和林仙兒準備的,包括血海魔功。”金肆咧嘴笑著。
“血海魔功是假的?”左太歲驚呼道。
“不,是真的,我的計劃原本就是讓她獲得血海魔功。”金肆笑著說道。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得到血海魔功,對你有什麼好處?”
明明絕世神功近在眼前,可是他們一個個的,為什麼至若惘然?
“當然是有趣。”金肆理所當然的說道:“看著我可愛的仆人被林仙兒玩弄於股掌之間,然後又被她拋棄,這不有趣嗎?”
“當然很有趣,正是叔叔安排的絕妙,侄兒才能看到這麼精彩的一場大戲。”天山老怪迫不及待的捧起金肆的臭腳。
左太歲凝視著金肆:“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一路上,看著金肆裝瘋賣傻,他早就將金肆當做跳梁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