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他們家的傳統,女的都比男的強勢。
這十年金肆都沒怎麼出門。
每天就等著送人頭的。
唯一出去的一次就是尼貝卡和諾昂的婚事。
今天是金肆第二次出門。
隻是,這次就不是去喝喜酒。
金肆站在梅娜的病床前。
“老太婆,你叫我來,是需要我幫你拔掉呼吸管嗎?”
諾昂氣急敗壞的看著金肆。
全家都知道金肆的身份,就他不知道。
尼貝卡死死拉住諾昂。
求你,不要給家裏招災好嗎。
你是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有多喪心病狂。
“先生,你覺得尼貝卡和諾昂他們的孩子怎麼樣?”
“沒見過。”
他們的孩子一個四歲,一個三歲,金肆都沒去看過一眼。
金肆是最討厭小孩的。
金肆沒興趣管他們怎麼樣。
“姐姐叫南希,弟弟叫傑諾。”
“哦……原來已經有名字了,我還以為你是想要我為他們取名字,討個好彩頭。”
眾人都翻著白眼,好彩頭?
你哪裏來的自信。
“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該不該說。”
“既然是不情之請,那肯定會讓我為難,還是不說了吧。”
梅娜差點一口氣沒吊住。
話噎在嘴裏吐不出來。
“你們出去一下,我和先生說幾句話。”
眾人紛紛出去,諾昂是被尼貝卡拖著出去的。
“先生,南希和傑諾是我們兩家的孩子,而過去的種種遭遇,你也看到了,要保住偌大的家業,政治、個人力量缺一不可,我希望你能收他們其中一個作為弟子。”
梅娜人都快死了,可是腦子還是挺清醒的。
在這點上倒是和當初的艾瑪很像。
都想在臨死的時候,再為家族為後代做多一點準備。
就如她所說的那樣。
他們兩個家族如今休戚一體。
這兩個孩子也是兩個家族唯二的後代。
也是她最放心不下的。
金肆在的話什麼都好說。
金肆再壞,那也能維護自家人的安全。
可是如果金肆又消失幾十年,到時候他們就需要依靠自己。
梅娜玩了一輩子政治,對於政治的險惡深有體會。
哪怕是她的實力冠絕天下,也有好幾次都險些喪命。
更何況是兩個稚童。
最保險的選擇就是讓金肆照顧兩個孩子。
說起來金肆雖然經常發散他的奇思妙想。
可是卻從來不曾真的傷到他們性命。
不過她也不想讓兩個孩子沒享受過親情就享受到苦難。
她是想著,讓金肆選一個孩子傳授念能力。
金肆看著梅娜,想了半天,說道:“還是你自己培養吧。”
“先生,你看我還能活多久?”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還有三個小時左右,你真的不需要我給你拔氧氣管嗎?”
“先生,這是我最後的請求。”
“講道理,你的請求我是可以答應的,不過你確定不要自己接手嗎?”
“可是現在的我已經無力再給他們任何的教育了。”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接受吧,原本我還想讓你恢複年輕,再給你續上五十年的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