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三個月應該夠了。
金肆和凱西想的是,三個月的時間,領略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
……
“我們當時就是根據這份地圖進入地下遺跡的,沿途遇到一些地下的野獸,對凱西小姐來說應該不算什麼,真正危險的還是地下的環境,高溫而且一直都有落石,沿途的路也非常不好走。”阿泰說明著。
“這地圖是哪裏來的?你們當時下去做什麼?”
“因為地麵上的環境太惡劣,當時我想的就是看看下麵是否能夠居住。”阿泰說道:“那圖紙是我們當時找到這個山穀的時候,在一具屍體身上找到的,那具屍體當時已經凍成冰棍了。”
“入口就在這裏。”阿泰指著地圖說道:“那個屍體生前應該就是個探險家,正好找到這附近的時候,遇到了末日,而後藏身在一處洞窟中,想等著災難過去,可是卻最終死在那個地方。”
夜裏的風雪有點大,呼嘯著的風雪就像是在黑暗中藏了一頭噬人的怪物。
“找到了沒?”
“沒有。”金肆搖了搖頭。
“你行不行啊?連感知都感知不到?”
一個男人居然被質疑行不行。
金肆當場怒了,信不信老子當場就在野外將你法辦了!
不過嚐試著尋找了半天,金肆突然說道:“算了,今天不早了,明天再去短笛家串門。”
“不行就說不行,找什麼借口。”
“我也沒辦法,這裏被魔法遮掩了痕跡,除非我不顧一切的把這裏的魔法瓦解掉,可是畢竟咱兒子家,總不能直接強拆兒子家大門吧。”
金肆和凱西找了一晚上的入口,也沒找到那個遺跡入口在哪裏。
雖然阿泰給他們指了個大致的位置。
可是金肆和凱西都不是很懂得看地圖,而且還是這種相當抽象的地圖。
並且在這風雪夜,要在這茫茫白雪中招到一個並不算顯眼的入口,還真不容易。
“金,你說這裏真是我們兒子的家?他不是天神嗎?怎麼神殿安在地下,是不是有點上不了台麵?要不我們給他弄個天上的神殿?”
“這裏確實是有神力的痕跡,就算不是短笛的神殿,也和短笛脫不開關係。”
金肆也不是很肯定,這附近的氣息來看,多半確實是短笛的家。
可是金肆感覺,又有點不像。
所以金肆也不是很肯定。
回到住處,金肆正打算和凱西算算賬。
突然感覺到幾股陌生的氣息接近山穀營地。
“你去還是我去?”凱西問道。
“讓他們鬧騰一會,我們先來一發。”
凱西拍了下金肆:“我們既然答應阿泰,幫他守護這裏三個月,那這三個月,我就不想出任何意外。”
金肆和凱西都很煩這群人。
要打就白天來打不行嗎?非得晚上搞偷襲嗎?
而且還是這種暴雪天氣。
打架的時候,雪花就往衣縫裏鑽,然後融化,太難受了。
“你去,我不去了。”凱西鑽進被窩,將苦差事丟給金肆。
反正金肆肯定不在乎多打一架。
或者說,他可以在任何事情上找到樂趣。
比如說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