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一個人有多壞,答案就是沒有下限。
金肆走進寒潭洞內,寒潭洞裏用鎖鏈鎖著一個髒兮兮的老人。
“逍遙穀現任穀主,拜見前穀主。”
“你是……逍遙穀的現任穀主?”寒潭老人頓時激動起來,那不就是自己的孫子嗎?寒潭老人越看金肆越是滿意:“快到跟前來……”
“前穀主,您誤會了,我不是您的孫子,他才是。”
金肆將一個頭顱丟到寒潭老人的麵前。
“我是殺了您的孫子,才篡奪上位的。”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寒潭老人立刻嘶吼起來。
“我說,我殺了您的孫子,特意給您報喜來了,對了,為了表示對您的尊重,所以我還特意將這份禮物煮鍋,給你留個紀念,不添加防腐劑。”
當當當——
寒潭老人激動的拽著鐵索,想要掙脫束縛衝向金肆。
可是這鎖鏈能所鑄寒潭老人二十年,又豈是現在的他能夠掙脫的。
事實上傅玉書早就被轟殺成渣了,這顆頭顱當然不是傅玉書的。
寒潭老人雙眼赤紅的瞪著金肆。
寒潭老人突然冷靜下來。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能有什麼目的,我沒目的,我就是單純的找樂子。”
“我與閣下有何恩怨?”
“我能有什麼壞心思,就是單純的看你不順眼。”
要知道,寒潭老人當年讓兒子潛入武當,可是屠殺了整個村子百餘戶人家。
然後讓兒子偽裝成村子裏唯一的活口。
這手段是不是很熟悉?這是人家當年玩剩下的手段。
金肆的笑容燦爛,又拍了拍手。
兩個武當弟子抬著一鍋燉肉走了進來。
“晚輩看前輩在這裏生活艱苦,所以特意為前輩了香肉,前輩要不要嚐一口?”
“這……這是什麼肉?”
“你猜。”金肆笑嗬嗬的看著寒潭老人。
寒潭老人身體顫抖,驚恐的叫道:“拿走,快拿走。”
“不要嗎?你們兩個,去牽一條狗來。”
“何至於此……何至於此啊……你們武當就如此助紂為虐嗎?”
寒潭老人嘶喊著,他絕望憤怒怨恨不甘無奈。
“啊……忘記告訴你了,我就是武當的新掌門,雖然隻做了半個時辰,不過現任掌門就是我媳婦,怎麼樣,氣不氣,我不但搶了你的逍遙穀,還殺了你孫子,還將你的謀劃據為己有,現在天蠶功就在我手上,氣不氣?我就問你氣不氣。”
寒潭老人氣的渾身發抖:“你們就任由一個魔頭做掌門?你們武當堂堂的玄門正宗……你們……你們……”
“我們隻是普通弟子,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去找我們掌門。”
“我們對有這樣的掌門與有榮焉。”
還是第二個武當弟子會說話。
金肆用眼神對他表示了肯定。
寒潭老人感覺時代都變了。
武當弟子怎麼也變得這麼厚顏無恥了?
還有,當年武當可是口口聲聲說不與魔教共存的。
如今這是怎麼了?
其實武當弟子也是心裏苦。
你說青鬆威望夠高吧。
他要是敢胡作非為,一樣會被群眾一擼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