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嗎?”
傅玉書突然出劍,一劍如虹,氣貫山河。
在夜幕下劃過一道銀色閃電。
他本就身負逍遙穀絕學。
當年寒潭老人能夠帶領逍遙穀冠絕黑白兩道。
當然不是靠嘴皮,武功自然是一絕。
即便是獨孤無敵麵對寒潭老人也要叫一聲前輩。
若不是後來遇上了更bug的天蠶功。
現在也沒獨孤無敵什麼事。
傅玉書的武功與天資都是非常出眾。
而今又學到了武當的武功。
早已今非昔比,武功進境比之一年前更勝許多。
什麼是奇才,那就是能把一套武功練的出神入化。
什麼是天才,那是能將兩個路子的武功融會貫通。
傅玉書就是武道天才,將武當與逍遙穀的武功融會貫通,互相印證。
一年前,傅玉書沒能殺掉金肆。
可是如今的他,早已信心滿滿。
隻待金肆授首之時。
金肆嚇了一跳,立刻躲到青鳳的身後。
傅玉書徒然收劍,冷笑的看了眼金肆,又看向青鳳。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看中的男人,遇到危險就躲到你的身後去。”
傅玉書希望青鳳能夠認清現實,認清金肆的真麵目。
青鳳卻不以為然:“我比你更了解他。”
“罷了,你這種女人,不值得同情。”傅玉書終於下定決心:“既然你死心塌地的跟他,那就跟他一起死好了。”
“真可憐,得不到女人,就隻能自我安慰,怪別人沒眼光。”金肆藏在青鳳的身後,繼續說著風涼話。
傅玉書聽的無名火起:“你是在找死!”
“你能奈我何?”
“有本事你別藏在女人身後。”
“能藏在女人身後,那也是一種本事。”
這種話別說是傅玉書了,青鳳都聽不下去。
青鳳提著金肆,直接丟到前麵去。
“嗬嗬……看來你的女人也不見得多喜歡你。”
“你不懂,這是我們的小情調。”金肆嘲諷道:“一看你就是沒經曆過男歡女愛。”
傅玉書剛得意沒多久,又被金肆暴擊了。
“廢話少說,受死!”
傅玉書再次攻上前來。
金肆依舊是左閃右避,亦如一年前那樣。
還是打不到金肆,還是摸不到金肆的衣角。
“乖孫子,你不行啊,這一年有餘的時間了,我也沒見你武功長進,你是不是偷懶了?”
傅玉書又回憶起一年前,被金肆羞辱的那個晚上。
十幾招下來,金肆沒亂,傅玉書自己的節奏亂了。
金肆依舊不斷用言語騷擾傅玉書。
“你給我閉嘴!”傅玉書怒吼道:“要打就給我認真打。”
“那如果我不想打,是不是可以放過我啊?”
“想的美,死!!”傅玉書一記殺招出去,然後殺了個寂寞。
“乖孫子,加把勁啊。”
傅玉書退開幾步,他已經確認了。
即便再打下去,也隻是平添羞辱。
就如同一年前那樣。
“怎麼了?就這樣放棄了嗎?乖孫子,爺爺今日就要教教你,凡事都應該有始有終,不能半途而廢。”
“你管誰叫孫子?”就在這時候,一個紅色身影從黑暗中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