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說,就是有人想殺我兒子。”
“什麼人?”
“一個組織,一個很牛逼的組織。”
“什麼組織?”布萊恩是打算追查到底。
這起案子已經讓紐約市的所有警察局都焦頭爛額。
案發現場是在學校,這對於任何一個政府來說都是禁地。
絕對不能容忍暴力犯罪存在的地方。
可是這次卻死了十幾個人,而且其中還包括兩個學生。
“殺手組織。”
“怎麼找到他們?”
“不知道。”
“不知道?”
“他們會來找我兒子的。”金肆說道。
“你身上的傷也是他們弄出來的?”布萊恩凝重的問道。
他可是知道金肆有多可怕。
赤手空拳能夠給人做開腹手術。
一個人將一群恐怖分子覆滅。
可是現在卻受了嚴重的傷。
“不,這是我上廁所不小心摔倒弄傷的。”
“嗬嗬……”布萊恩顯然是不相信金肆的話。
“爸爸是被一個殺手女孩捅傷的。”
布萊恩倒吸一口涼氣,一個女孩捅傷了金肆?
那殺手女孩這麼可怕嗎?
“金,要不接受警方的保護吧。”布萊恩說道:“隻要你願意提供情報,我想全紐約市的警察都願意向你伸出援手。”
“嗬嗬……”金肆對此嗤之以鼻:“好了,快晚飯了,就不留你在這裏了,再見。”
“金……”
就在這時候,金肆的胸膛綻放出一朵絢麗的紅色花朵。
所有人的臉色劇變,全都趴在地上。
“快……快……快將我推回房間……我要死了……要死了。”
韋斯利一咬牙,推起金肆的輪椅就往房間裏跑。
其他人則是趴在地上往房間裏挪動。
回到房間,拉上窗簾,眾人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布萊恩小心翼翼的透過窗簾縫往外看。
韋斯利則是拉開金肆胸口。
血淋淋的彈孔,看的韋斯利頭皮發麻。
“爸爸……你……”韋斯利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韋斯利……別為我難過……我……我的床底下有我的一切,現在……它們屬於你了。”
“爸爸,我能不能不要?”
“你已經是個大人了,不要推脫。”
“可是我就是不想要。”
“你必須要。”
“我不要。”
“你想氣死我嗎?你就不能讓我帶著笑容離去嗎?”
韋斯利想著,等金肆死了後,自己就把那些東西燒給金肆。
“那……那就要吧。”
金肆腦袋一垂,閉上了雙眼。
“爸爸……”韋斯利哭的稀裏嘩啦。
布萊恩和奧琳都上來查看。
金肆的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
“韋斯利,現在不是哭泣的時候,我們必須立刻離開這裏。”奧琳低沉的說道。
“我不走,我要找他們報仇。”
韋斯利甩開奧琳的手,雙眼通紅,充滿了仇恨。
“韋斯利,現在的你隻是送死,你是絕對沒有勝算的。”
“恐怕這已經不是我們能夠選擇的了。”布萊恩看了眼奧琳和韋斯利:“外麵至少留下了三個狙擊手,並且這裏的手機信號已經被屏蔽了,我估計這裏的網線也一樣。”
“他們還真看得起我們,居然安排了三個狙擊手。”奧琳苦笑的說道。
韋斯利將金肆的‘屍體’送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