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我不想再換學校了,你上次騷擾我的老師,讓我不得不轉校,你現在還想讓我再轉校一次嗎?”
“我怎麼能算騷擾,我那是交流,算了,你不懂。”
“不,我懂,我什麼都懂。”
“韋斯利,你不懂,我是因為你的老師漂亮而騷擾她嗎?不,並不是,是因為我想你從小就沒有媽媽,我是想要給你找一個媽媽。”
“老爸,我不需要。”
“不,你需要,你知道有多少心理變tai就是因為從小缺失母愛而走上犯罪的道路嗎?特別是你這個年齡,正處於叛逆期。”
“我真的不需要……”
“你看,你現在已經出現了叛逆的征兆。”
“老爸,要不我給你奧琳小姐的電話,你給我十美元?”
“成交。”金肆打了個響指,果斷同意。
“你不是說沒錢嗎?”
“我以為你說多少,十美元我還是拿的出來的,電話給我。”
“我能不能……”
“不能。”
韋斯利低下頭,目光閃爍。
“韋斯利,永遠都不要嚐試著欺騙我,在十年前我就對你有了防備,從你1歲到10歲之間的尿床照我都有保留收藏,你不知道我瘋狂起來會做出什麼事,你一定也不會想知道。”
“老爸……你誤會我了。”
韋斯利覺得,自己再不說點什麼。
明天就有可能在學校裏社死。
韋斯利對於金肆的恐懼,僅限於院子裏橡樹上的那隻鬆鼠。
從他記事開始,他就不斷接受那頭鬆鼠的蹂躪。
扯頭發抓臉,那都是家常便飯。
最過分的是,那頭鬆鼠還經常栽贓陷害他。
甚至偷他的零用錢。
有好幾次,韋斯利從金肆這邊剛拿了零用錢,放到自己的抽屜裏,一扭頭那頭鬆鼠就將他的零用錢偷走了。
每次他找金肆申訴,金肆都用你tm的當我傻子的眼神看韋斯利。
有好幾次韋斯利拿了梯子就想爬上樹,扒拉了那鬆鼠的老巢。
可是都被金肆阻止了,很多時候,韋斯利都懷疑金肆和那頭鬆鼠是一夥的。
還是說那頭鬆鼠在家裏裝了監控。
為什麼自己藏零花錢的地方,那頭鬆鼠永遠都了如指掌。
不過畢竟相處了十年,現在鬆鼠也已經成了他們家的一員,聖誕節、感恩節之類的節日,那頭鬆鼠也會過來和他們一起過。
“老爸,我可以對寶利發誓,我絕對沒騙你。”
寶利就是那頭鬆鼠的名字。
“好吧,我姑且相信你,奧琳小姐的電話號碼多少?”
“老爸,號碼可以給你,可是你絕對不能再騷擾她。”
“請相信老爸我的人品。”
韋斯利表示,我就是太了解你的人品才這麼說的。
“對了老爸,周末在學校裏有個舞會,也許你能在那裏見到奧琳小姐。”
金肆立刻拿起電話:“喂,我需要訂製一套禮服。”
“老爸,你不是說沒錢嗎?”
“放心吧,老爸用的是信用卡的錢,反正已經欠那麼多了,也不在乎再多一點,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是那種欠錢不還的人,等將來你成年後,你就能繼承我的信用卡。”
“老爸……我不要……”
“這可由不得你,我是用你的名字辦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