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嚇人嗎?”金肆故作凶相的瞪著小豆丁。
小豆丁更害怕了,緊緊的抱著菩提老祖的小腿。
“莫要嚇著你師妹。”
“師父,你什麼時候收的小豆丁?”
“不是我收的,是你。”
“啥個玩意?”
“你忘記了嗎,當年你在山下撿的那頭白狐。”
“啊,是她啊?”金肆雙眼放光的看著小豆丁:“這麼小就這麼可愛,長大了肯定是傾國傾城,嘿嘿嘿……來,到師兄懷裏,讓師兄親一口。”
“莫要再嚇唬她了,她的天賦並不比你當年好多少,要修到九尾,恐怕此生無望。”
“師父,修為什麼的無所謂,她什麼時候能長大?”
“千年之內都不可能,狐妖修行比你這猴妖更難,修為境界決定了體型大小。”
千年?金肆失望了,不過金肆還是抱著幾分希望。
“小豆丁,你要好好修煉,將來嫁給師兄我。”
“哇……師父父……人家不要嫁給他。”小豆丁嚇得大哭起來。
金肆臉都黑了,嫁給我很為難你嗎!?
“不嫁也得嫁!你可是我撿回來的,你注定是我小媳婦。”
“你再嚇唬她,我就打斷你的腿。”
金肆故作傷心:“師父,你居然為了她凶我!?果然是隻聞舊人哭,不見新人笑,師父,我走了,你不用再來找我了。”
“滾,滾的越遠越好!”菩提老祖臭罵道。
金肆惡狠狠的瞪著小豆丁:“你別想逃出我的五指山!”
菩提老祖送出一腳,金肆已經飛出方寸山地界。
天仙境界和化劫境界沒任何區別,至少對菩提老祖來說,該是一腳還是一腳。
停都停不下來,金肆隻能隨便打開一個空間之門,然後用臉著地的方式著陸。
金肆趴在地上許久也沒起身。
全身骨頭都散架了一樣。
一直過了許久,一個老外走了過來。
“你還好嗎?”
這男人有些高大,留著一些胡渣,留著小平頭,穿著也比較隨意。
全身都散發著頹廢的氣息,看起來就像是失敗者。
金肆坐了起來,菩提老祖下手是真的狠……不,準確的說是下腳。
“這是哪裏?”
“洛拉大街。”
“我是問哪個城市?”
“你連自己在哪個城市都不知道?你是偷渡客嗎?”
“算是吧。”金肆左右看了眼:“你要報警嗎?”
“這裏是紐約。”
金肆摸了摸下巴,這是哪個世界?
“這個世界上有超能力嗎?或者魔法什麼的。”
金肆的問題讓眼前這頹廢男有點懵逼,然後用一種看待神經病的眼神看著金肆。
“兄弟,你是不是摔壞腦子了。”
就在這時候遠處傳來警笛聲,頹廢男站了起來,看了眼公路盡頭閃爍的紅藍光。
“兄弟,我該走了,如果你被警察抓住,應該也會被遣送回國,你要一起逃嗎?”
金肆看到,這頹廢男的腰上別著一口槍。
“你是做什麼的?逃犯?劫匪?還是殺手之類的?”
“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