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一直在仔細的回憶著金肆的容貌。
“不管我是不是金,你至少也給我弄點吃的,我可是相當懷念你的手藝。”
“你真的是金?”
“其實我是金的兒子,我是來拿我父親留下的酬勞的。”
阿福終於收起槍。
沒跑了,這種話隻有金肆能說的出來。
哪怕是冒充者都不可能用這麼欠揍的語氣,說出這麼欠揍的話。
“阿福,我回來了……他是……”這時候布魯斯.韋恩走了進來。
“阿福,他是誰,韋恩家請來的司機嗎?”金肆指著布魯斯.韋恩問道。
布魯斯.韋恩臉一黑,上來就要給金肆一拳。
噗——
布魯斯.韋恩捂著肚子倒在地上,胃痙攣拳。
金肆騎在布魯斯.韋恩的身上,左勾拳,右勾拳。
“別打了……別打了……他是韋恩少爺。”
“怎麼可能,這種苦大仇深的嘴臉,明顯就是妻離子散的苦命臉,不可能是韋恩少爺的大富大貴臉。”
砰——
看金肆不停手。
阿福直接對著金肆的腦門來了一槍。
金肆張嘴咬住了子彈。
“好吧,看來是韋恩少爺沒跑了。”金肆笑嗬嗬的站起來。
布魯斯.韋恩驚疑不定的看著金肆:“金?”
此刻的布魯斯.韋恩內心是在咆哮的。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他還是這麼年輕?
布魯斯.韋恩已經三十好幾的人了。
可是金肆還是二十多歲的樣子。
除了身高高了一些之外。
幾乎沒有什麼變化。
好嫉妒啊!!
這些年他到底跑哪裏去了?
隨著年歲的增長。
布魯斯.韋恩的功力越發深厚。
他覺得自己已經超過金肆了。
這些年他一直在尋找金肆。
除了是念舊情之外。
同時也是想報當年的一箭之仇。
算了,自己怎麼可能是那麼記仇的人。
布魯斯.韋恩摸了摸臉頰。
瑪德,還是打不過。
而且感覺自己這二十年白過了。
完全就沒有感覺到差距拉近。
“金,你這些年去哪裏了?”
“玩。”金肆聳了聳肩說道,金肆上下打量著布魯斯.韋恩:“你這些年都經曆了什麼?長得這麼著急?”
布魯斯.韋恩突然後悔起來。
自己這些年費盡心力的找尋這家夥到底是為了什麼?
明知道他這麼欠揍。
為什麼要找他?
真讓人火大。
“我已經三十四歲了。”
布魯斯.韋恩黑著臉說道。
“天哪,原來你都三十四歲了大叔,難怪這麼老了。”
“你比我還大。”
“不要亂說,我才十八歲。”
布魯斯.韋恩平複下狂怒的內心。
不和這個混蛋計較。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繼續做我的格鬥老師嗎?”
“有沒有那種什麼都不用做,又可以領薪水的工作?”
“我的保鏢。”
“ok,就當你的保鏢。”金肆說道:“我要預支薪水。”
布魯斯.韋恩揉了揉眉心,還是讓阿福給了金肆一張支票。
雖說對金肆各種不滿。
可是金肆回來,布魯斯.韋恩還是很高興的。
至少自己很多武學上的問題,終於可以找金肆解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