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痊愈後的布魯斯.韋恩,全身都充滿了活力。
恨不得加練到晚上。
金肆顯然不會陪著布魯斯.韋恩那麼拚命。
在大部分時間,金肆還是抱著克拉克出去玩。
“老板,一杯啤酒,一杯果汁。”
“先生……這裏是酒吧,沒有果汁……還有,未成年不允許進入我們酒吧。”
啪——
“你這破店連洗衣服都賣,還不賣果汁?”金肆拍案而起。
啪——
“你看不起我是不是?”克拉克趴在吧台上大叫道:“信不信我在你們吧台尿尿。”
酒保臉都黑了:“先生,我們酒吧可是血刀幫的地盤。”
金肆抓起一瓶酒,直接砸在酒保的腦袋上。
“老子管你是什麼血刀幫,血刀幫算什麼東西。”
另外兩個酒保連忙將那個滿頭是血的酒保拖到後麵。
“瑪德,我要殺了那對父子。”
“你瘋了,你不知道他是誰嗎?整個哥譚市,沒有人可以對他說不。”
“那個混蛋是什麼人?”
“他不是人……上次我們幫老大的兒子過生日,他直接跑去宴會,把大少爺的蛋糕給吃了,剩下的直接拍在大少爺的臉上。”
“為什麼啊?”
“據說是老大的兒子把幼兒園老師的大腿紮了一個洞,然後那個人在追求那個老師,結果就跑去侮辱老大的兒子,據說當時我們老大全家所有賓客都被他吊在水池上麵一整個晚上。”
“那……那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當然是去找果汁,你也想被吊一個晚上嗎?”
克拉克如願喝到了果汁。
沒過一周,全哥譚市的酒吧,全部都備上了果汁。
金肆和克拉克剛從酒吧裏出來。
就在這時候,他們看到一個女人被兩個流氓拖入小巷子裏。
“哥哥,那個姐姐……我們去救她。”
金肆和克拉克來到巷子,那女人哭喊著,衣服都被撕破了。
金肆和克拉克都咽了口口水。
金肆直接把克拉克砸出去。
克拉克一頭將趴在女人身上的流氓頂飛。
“姐姐,我來保護你。”
女人有些愕然。
低頭看著克拉克。
一個,穿著紙尿布的嬰兒?
保護我?
另外一個流氓抬起腿就要踹在克拉克的身上。
克拉克抬起小短手一擋。
另一隻手向上一掏。
“捏爆,那種玩意留著沒用。”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哥譚的夜空。
克拉克又一個跳起,雙腳踏在第一個流氓的兩腿中間。
啊——
又是一聲慘叫。
克拉克回過頭,就看到金肆已經將女人驚魂未定的女人抱起。
“女士,你沒事吧。”
女人一臉懵逼,看了看金肆。
又看了看克拉克。
“你……你們是?”
“我是金,他是我的兒子,哎……你很像他媽媽,他媽媽在幾年前,也是走夜路的時候遇到搶劫的,結果在反抗中被殺死了,所以我們父子發誓,要用自己的力量保護夜晚走動的女人,我們會將每個女人當做妻子與媽媽一樣保護。”
“這……這會不會很危險。”
“這是我們的職責,或許會有危險,可是我們更關心的是你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