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無所謂叫什麼,以後她們一個叫白虎,一個叫玄武。”
楊過同情的看著兩個女孩。
算了,回頭給她們一些上乘武學補償一下。
招她們入門,本就沒安好心。
楊過也是沒辦法。
金肆最近天天逼著他種樹。
明明就是他自己把成片的樹給砍了。
憑什麼要自己來重新種上?
算了,就憑他的拳頭,理應由自己種。
整個古墓派在白虎、玄武入門之前,就他能幹這活。
楊燁最近武功處於瓶頸,不能勞作。
靈秀又剛懷了二胎,肯定不能下地。
霓裳又是女孩子家,年紀也太小。
還有就是老婆和老嶽父。
那就更不可能了。
……
一年後,白虎和玄武除了成為古墓派的正式弟子。
同時還是一名優秀的木匠、鐵匠、工匠、農戶、獵戶、果農,以及蜂農。
這一年的時間裏,姐妹倆都沒拿過劍。
倒不是沒有劍,隻不過是她們實在是不想拿劍。
那對劍是用楊過的那把鋤頭溶了打出來的。
而且她們是親手打造的。
或者說是給楊過打下手。
還真別說,那對劍確實是鋒利無比。
可是隻要一想到自己佩劍的前身,她們就很心塞。
當然了,在這古墓派倒也不錯,至少安全。
完全沒有外麵的紛紛擾擾。
就是苦點累點。
再說了,這古墓派全是一票的帥哥美女。
看著也養眼。
特別是門主小龍女,簡直就是禁欲係女神。
她們這些女人看的都如癡如醉流口水。
……
又是一年,金肆坐在雪山上。
靈鷲宮依舊如初。
金肆給姥姥和李秋水都上了一炷香,敬了一杯酒。
就算是這荒無人跡的天山,百年的時間依然是滄海桑田。
就在這時候,下方來了七八個年輕人,與金肆表麵的年齡相差不多。
年紀大的一個估計有三十歲出頭,年少的估計才十六七歲。
看他們的行裝應該都是江湖中人,個個都佩有寶劍。
隻是,他們個個帶傷,互相摻扶著,看起來頗為吃力。
此地山高路險,危險重重,海拔又高,空氣稀薄。
他們本就狀態不佳,此刻就更加吃力了。
這已經快到天山山頂,山上的路不說難走,還有許多地方被金肆故意斬斷。
即便是輕功絕佳之人也難以登山。
所以金肆對他們能跑到此地也是有些意外。
下方那幾個年輕人也看到了坐在雪坡上的金肆。
“咦,此地有人?”
這時候,為首那人上前一步,抱拳說道:“在下武當宋遠橋,這幾位是在下師弟師妹,敢問閣下是?”
金肆看了眼眼前這些小年輕,武當好像沒有女弟子。
他口中的師妹估計是峨眉山的。
這個時期武當峨眉處於蜜月期。
走動頻繁,所以私下裏後輩以同門相稱倒也不足為奇。
“此處是天山禁地,諸位是如何上來的?”
“這天山有主人?”
“原本是沒有,現在是有了,沒事就速速離去。”
眾人本就費心費力爬上山,如今金肆說這天山有主。
自然個個都心有不甘。
就在此時,身後來了一撥人,其中為首的是兩個鶴發童顏的老人,武功極其之高,身後還跟著一眾高手以及一隊蒙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