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特意為金肆擺了一桌的大宴。
酒桌上,林震南借著酒意要問金肆的身份來曆。
金肆隻說自己是山林隱士,自認為武功大成,打算出山行走。
“金兄弟,你可有要去的地方?”
“暫無什麼要去的地方。”
“金兄弟若是不嫌棄,可在我福威鏢局掛個名,雖說我福威鏢局也不是什麼名門大派,不過江湖中人倒是都給我福威鏢局幾分薄麵,金兄弟他日即便是在江湖上走動,掛著福威鏢局的名號,倒也能方便行事。”
“金某來路不明,林大當家的就不怕引狼入室嗎?”
“嗬嗬……福威鏢局雖然小有名氣,林某薄有家產,可是您這等高手想必也是看不上的,何來的引狼入室。”
“既然林大當家不嫌棄,那在下就掛個名吧。
次日,林震南就帶著契書找來,金肆摁了個手印。
金肆就光榮的成為一名鏢師。
不過金肆畢竟剛剛入夥。
雖說武功高強。
可是畢竟在這行裏才隻是新人。
所以隻能先做個副鏢頭。
隨後第三天,金肆就接到一單活。
護送一批布匹去泉州,價值千兩。
來去千裏,也就四五天的時間。
鏢頭是之前金肆救過的,名叫周毅山。
早年間是南少林的外門弟子。
學了幾手功夫後就被外放,自主創業。
跟著福威鏢局也有十餘年的時間。
一手金剛伏魔拳使得相當熟練。
又自學了一套入刃刀法。
算的上是福威鏢局的頂梁柱。
特別是在這兩年林震南打算退居二線。
有大單子幾乎都是周毅山帶隊完成。
按說這千兩貨物隻算是小單。
不過這單走鏢是為了考察金肆。
這一路上沒有什麼風吹草動。
金肆全程步行,沒辦法,金肆在壓垮了一匹好馬後,本著愛護動物的想法,金肆放棄了換坐騎的念頭。
那匹被金肆壓得口吐白沫的好馬則是被金肆送去投胎了,當天就殺了吃。
走鏢第六天,金肆回到福州城。
林震南在城門口迎接眾人。
“金兄弟,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金肆連連擺手。
一路上遊山玩水,辛苦個屁啊。
“金兄弟,你來我們鏢局也有幾日了,我一直都沒怎麼謝你,這次給你送個奴婢。”
林震南拍了拍手,一個青春靚麗的少女被送到金肆麵前。
金肆看到這少女的容貌,立刻眼前一亮。
原本準備好拒絕的台詞都咽了回去。
不過,再向下掃了一眼後。
咽回去的台詞又吐了出來。
“在下身無居所,自己都尚且養不活,要什麼奴婢,不要不要。”
那少女同樣感受到了金肆的眼神,滿臉通紅,咬牙切齒的看著金肆。
你憑什麼不要?是本小姐不好看嗎?
還是本小姐滿足不了你?
“忘了說了,此番金兄弟走鏢期間,我正好買了一個小院,若是金兄弟不嫌棄,就暫且在那小院中住下,他日若是遇上適合的府邸再換。”
不得不說,林震南是真的會做人。
為了拉攏金肆,倒是舍得下血本。
金肆去到林震南說的小院的時候發現,這就是個三進三出的府邸。
裏裏外外十幾間房子,說是大戶人家的宅院也不為過。
“金兄弟一個人住這小院,恐怕是忙不過來,倒不如讓這奴婢幫著你收拾,你也好省下時間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