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警笛聲響起,一輛接一輛的警車朝案發現場開去,領頭的一個平頭短發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棕色的風衣,內穿白領,平靜的表情中帶著一絲沉穩,雙手抱肩,坐在座位上,思考著什麼。

“這次的事故難道又是頻繁出現的殺人案件嗎?”

此時,後座位傳來了一個稚嫩又穩重的青年的聲音,前座的男人聞聲朝後看去,一個頭戴黑帽,身披黑衣,內穿紅色長袖襯衫,因為沒有開燈看不清更多的樣貌,但聲音是熟人。

那男人一直盯著我,似乎想起了什麼又沒有打算說出來,隻是坐了回去,緩緩點了點頭。

“你又是這樣,偷偷的跟著我來,沒錯,這次事件和前幾次發生的一模一樣!又是被害人憑空消失的事件!在現場隻留下了被害人的衣物!我已經快被那個可怕又瘋狂的魔鬼給折磨瘋了!”

男人的情緒越來越急躁,把旁邊開車的司機警察也給嚇得不輕,看得出來,最近事件真的非常棘手。

“不用擔心,石黑警官,今天你就可以好好睡個覺了。”

麵對這個因為案件急躁到不行的警官先生,我不以為意,反勸他放寬心,我知道了,我已經知道這次事件的真相了。

“好啊,臭小子,這次你如果搞砸了就算你是小孩子我也可以關你禁閉!以擾亂警察辦案的罪逮捕你!”

警官先生的語氣帶著一絲玩笑和憤怒,他很不相信我,但也情有可原。

不久後,我和石黑警官來到了案發現場,被害人的家屬正在痛哭,石黑警官安慰著他們,並給了我一個眼神,在現場還有其他人員,那就是犯罪嫌疑人了。

嫌疑人一共有三個,一個是油膩矮小的大胖墩,一個是看起來一臉憂鬱的上班族先生,一個是腿腳不便坐在輪椅上的老人家,人已到齊,可以開始了。

“你們三個接受的訪問也夠多了,這次我們已經有了答案,今天就可以解決,請你們把你們的不在場證明和與被害人的關係再說一次。”

石黑警官給了那三位一個嚴肅凶惡的眼神,這次他也認真了,看得出之前他的態度一直很好。

“我當時在美食大街,怎麼可能來傷害這家的小孩子呢?再說我這體格可以那麼快的不留下任何線索的把人殺掉嗎?”

那矮胖子明顯很生氣,被問了好多次,我想是被耽擱了吃飯的時間。

“我下班時間在十點,上了一天班怎麼可能還有力氣去殺人呢?你們這群警察是怎麼搞的,為什麼會想到我頭上來?我跟這家人隻是普通的朋友啊!再說我有什麼理由殺這家的小孩子呢!”

上班族先生的脾氣就像體溫計一樣逐漸升高,這家的女主人也開始為他開脫罪名。

“那你呢?老先生,這三個人裏你是最空閑的一個了吧,你每次都告訴我是因為你的腿腳不便不會犯案,你之前也不是沒坐過警車,你的嫌疑可是最大的哦!”

石黑警官在問到那個老先生時語氣和態度瞬間變了,看起來這倆有什麼過節,我也開始觀察。

麵對警官的質問,老先生哈哈大笑:

“石黑警官,我是坐過監獄,但我已經洗心革麵了,我腳上的傷可也是拜你所賜,你覺得我還有那個膽量在神槍手石黑警官的眼皮底下犯案嗎?”

石黑警官沒有什麼反應了,看來是默認了老先生的話,又走到我的身後小聲說:

“這三個嫌疑人你也見過幾次,你真的有頭緒嗎?”

石黑警官朝我遞來了一個信任又懷疑的目光,我本來打算再周旋一陣,不過也不是時候了。

“好啊,那我就告訴你們誰才是真正的凶手,並告訴你們他的犯案手法。”

我把雙手放進了兜裏,慢慢的走到了三個嫌疑人麵前,胸有成竹的抬起手指向一麵牆壁。

“凶手就是它!”

石黑警官看到我指向了一麵牆,立刻暴跳如雷,罵罵咧咧的一拳打了過來,我出於本能躲了過去,微笑著看著警官擺了擺手: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不知道你們可曾聽說過一種穿牆的本領呢?”

石黑警官他們聽到這句話開始思考。

“嗯?穿牆?難道犯人是通過穿牆把被害人給殺害的嗎?假設真是這樣,為何不會留下血跡呢?”

警官和在場的所有人都遞來了疑問的目光。

“當然不是,這個牆壁隻是一個附著物,真正犯案的人是他!”

反手指向那位上班族先生,他感覺到震驚後仰了一下,定了定神,警官看向了我,疑問更大了。

“川口先生,如果你此刻真的變成了啞巴的話,那我就替你張揚一下你那通天的本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