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中原本像陽光下花朵一樣明媚的少女,塗抹上大人的顏色後,變成了月光下的玫瑰。
工藤紬希的出去的時候,安室透正雙手環胸,假寐的依靠在車門上。聽到動靜他睜開眼,也許是風格不同的黑色夾克的緣故,他給了人一種白天沒有的壓迫感。
兩人四目相對都是一愣。工藤紬希雙手背在伸後繞著安室透走了一圈,成熟風的妝容和她孩子氣的動作搭配下,像是風格甜美的烈酒。
“安室先生好帥啊!墨鏡會戴上嗎?”她指著他折疊掛在領口的墨鏡好奇地問。
“黑天戴墨鏡的話會被當做怪人吧。”安室透笑道:“這個是我模仿一個朋友,用它來當做裝飾的。比起我,紬希小姐才更讓人眼前一亮呢。”
“是我媽媽教的好!”
原女演員的超強化妝技巧。
簡單演練一次,比起白天在情侶咖啡廳時,工藤紬希自以為已經習慣了,可當安室透順勢攬住她肩膀時,她的心髒還是不爭氣地雀躍起來。
為了讓自己不被看出破綻,工藤紬希開始回憶自己前天玩的恐怖遊戲裏的畫麵。
嗯,心髒——安靜了。
“這是兩位的房間鑰匙,請拿好。”
安室透收下鑰匙,沒有著急離去,手臂擱在前台上,對看著他臉紅的前台人員微微一笑:“麻煩問一下,平岡智江在哪個房間?我們約好今晚一起出去玩來著。”
“對、對不起這是客人隱私,我們不能透露。”對方低下頭,紅著臉磕磕巴巴地回答。
金發青年歎了口氣,“既然這樣也沒辦法,對不起讓你苦惱了。”無辜的下垂眼加上無奈地笑容和懂得後退地話語——狡猾的直戳人心髒。
中招的前台美女捂著小心髒說:“隻是樓層的話!”
“謝謝!”
工藤紬希:安室先生,好強。
說別人很擅長貓をかぶる,明明你才是最擅長的!
登上電梯,工藤紬希看著不停上升的數字感慨說:“安室先生,真厲害啊。”
“都是托紬希小姐白天給的啟發。”安室透很謙虛地說:“還有就是神戶小姐的筆記本上記錄的,平岡智江有一個好友在東京,經常和他晚上出去玩這點。”
不,這已經很厲害吧?!
記住和運用完全就是兩件事,能把這兩件事發揮到如此地步——安室透完全就是用最普通的態度,做了超級恐怖的事情。
叮——
電梯在十一樓停下。
高級酒店內每個樓層都會有休息區,舒適的真皮沙發、飲料自動販賣機、每個月熱門的雜誌。
工藤紬希先坐了上去,夜晚降溫了,吹了夜風她感覺有些冷。
安室透買了兩罐咖啡,輕鬆用食指拉開扣環,遞給工藤紬希,“老師不知道幾點會來,以防萬一適當攝入些咖啡/因是合理的。”
工藤紬希接過咖啡,發現還是熱的。瞄了一眼自動販賣機,熱咖啡已經顯示售罄,而旁邊冰咖啡剛又重新補上一罐。
所以才說——安室先生真是狡猾啊。
捧著熱咖啡連心裏也跟著暖起來,一向不願意和苦牽扯的工藤紬希,覺得今天的咖啡喝起來格外的香甜,一點也不苦。
-
正無聊的時候,夢野發來了消息,是對方要求聊天時要叫夢野,才能更好體會女孩子之間聊天的氛圍。
但其實本名是,野崎梅太郎——一個為了漫畫奉獻出一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