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過嗎?我怎麼記得你說過?哎呀,別在意那些無關緊要的,現在要聽賀溪解說這三個按鈕的意思。”
遊俊企圖傻笑蒙混過關。
李希蕎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一句話不說。
他這人,高深莫測,變化多端。
時而聰明機敏,時而傻逼裝愣。
“姓許?希蕎,你是說外麵那個沒有臉的男人,他姓許?你從哪裏知道的?有什麼典故嗎?”賀溪好奇地詢問,“我們知道他的故事,就可能知道該怎麼對付他了。”
李希蕎把《先生的學堂》這本書遞給了賀溪。
“故事在這。”
賀溪接過,翻看了幾頁,“故事真長,你看完了嗎?知不知道大概意思?”
“第一,他辦了個學堂;第二,他去當兵打仗了;第三,他妻子帶著兒子改嫁了;第四,他被屠夫砍死了。”
李希蕎簡短解說。
賀溪說道:“這不就對上了嗎?柳暗花明又一村,可能是說他去打仗了,終於有了用武之地,後麵他又想家了。但是他怎麼會被屠夫砍死了?屠夫是誰?”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
賀溪嚇了一跳,小聲嘀咕道:“我現在對敲門都有陰影了。”
誰不是呢?
李希蕎輕聲說道:“開不開門?”
“不開,不能開。”賀溪阻止,“不知道外麵是誰一定不能開。”
“您好,我是酒店管家溫津,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外麵響起溫津的聲音。
房間裏的三人麵麵相覷。
“真的是溫津?”遊俊問道。
“聽聲音像,溫津說話溫柔,就是砍屍體的時候也是溫和的語氣。”賀溪扶了扶眼鏡。
李希蕎走去門後,“那我開了?”
“咚咚咚!”
李希蕎聽到敲門聲,頭都疼了。
本來就暈,現在又暈又疼。
“我是酒店管家溫津,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門外再次響起溫津的聲音。
“麻煩給我三份早餐,謝謝!”
李希蕎隔著門喊道。
她餓到沒力氣去想事情。
身旁的兩個男生,靠譜程度不高。
所以她必須補充能量。
“希蕎你認真的嗎?這個時候要吃早餐?”
賀溪驚訝地問道。
李希蕎猶豫了下:“要不吃午餐?”
賀溪:“……”
房門外的溫津喊道:“好的,請稍等片刻,早餐一會由酒店保姆梁英送來。”
說完,沒有了聲音。
房間內的三個人靜下心。
“咚咚咚!”
突然房門又被敲響了,三人頓時被嚇住了。
他們對敲門聲已經深深地厭惡了起來。
“您好,我是酒店保姆梁英,為您準備了早餐,請您享用。”
梁英的聲音傳出。
李希蕎不假思索地打開了房門。
酒店保姆梁英站在門口,手邊的小推車上是三個餐盤。
梁英重複著剛剛的話語,把餐盤遞給李希蕎。
李希蕎讓賀溪接了過去,詢問道:“請問許先生現在在哪?”
“許先生現在在訓斥兩名學生。”
梁英回答道。
“請問許先生怎麼會被屠夫砍死?”
李希蕎問過,看到梁英頓了一下,眼神似乎有些異常。
梁英回答道:“對不起,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請問您需要什麼嗎?”
李希蕎像審問犯人一樣,自己都懶得再問了。
從梁英口中根本得不到太多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