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雖然是養尊處優長大的小少爺,但也不是不能吃苦,他知道跟著於飛學習隻有好處沒有壞處,所以每次訓練時都很認真。
演技訓練免不了有些磕磕碰碰,白洛自己都沒太注意,直到秦朝辭爺爺生日那天上午,白洛準備換衣服時秦朝辭恰好進來,一眼便看到了白洛胳膊上的淤青。
“你……你進來幹嘛。”白洛裸著上半身,頓時感覺渾身涼颼颼的,“我還在換衣服!”
白洛皮膚白皙,隻要輕輕吮吸就能在他那細滑柔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曖昧的痕跡,這一點秦朝辭比任何人都清楚。
白洛就像是一株盛開搖曳著的罌粟,秦朝辭無法控製的放任自己沉淪。
他用了極強的自製力才讓自己將視線從白洛身上移開,盯住了他還帶著青紫淤痕的手臂。
“這怎麼弄的?”秦朝辭都不太敢觸碰,隻敢用手輕輕撫上,表情是顯而易見的心疼。
白洛低頭看了一眼,不在乎的笑笑道:“應該是和於老師對戲的時候碰到的吧。”
看秦朝辭一直盯著自己的傷痕,白洛飛速穿上襯衫,一本正經道:“放心,我今天穿的長袖,不會被人看見以為你家暴。”
秦朝辭一下被白洛哽住了,竟然不知說什麼好。
最後隻道:“我給你拿點藥。”
在白洛身上秦朝辭算是明白了什麼叫說多錯多,白洛有時候思維發散就像是一隻脫韁的野馬,秦朝辭都不一定能跟得上他的腦回路。
換好了衣服,司機已經等候多時,兩人一同前往秦家老宅。
秦朝辭的爺爺秦震曾是帝都響當當的人物,嚴肅正派,行為做事雷厲風行,說一不二。
如果說秦朝辭是霸總,那秦震就是霸總中的霸總。
白洛很懷疑秦朝辭這樣貿貿然將自己帶回去,爺倆該不會在生日宴會的現場直接上演全武行吧!
這一次生日宴秦朝辭說隻邀請了家中的親戚和關係親近的朋友,但是秦家就像一個龐然大物佇立在帝都,就算隻邀請了一小部分人,來的人也不少。
秦朝辭作為秦家現任掌權者,一進場便吸引了絕大部分人的視線,但是更多人的注意力放在了和秦朝辭姿態親密的白洛身上。
眾人麵麵相覷,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了然。
看來秦朝辭與白洛的“親近關係”並非是空穴來風,而是確有此事啊。
察覺到眾人的視線,白洛挺直了腰板,麵帶微笑,他今日穿了一套白色休閑西裝,手工高定,與秦朝辭的黑色西裝交相輝映,兩人像是從童話世界裏走出的王子們,模樣都是一等一的英俊,儀態也很好。
白洛甚至還在現場瞧見了阮蕙,阮蕙對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有了熟悉的人,白洛的緊張感也消散了許多。
秦朝辭到了宴會現場,自然是要先去見秦震的,隻是他把白洛也帶上了。
經過許久的心理建設,白洛這會兒倒是無所畏懼,他模樣生得乖巧,以前在家裏就很討家中長輩的喜歡,如今麵對秦朝辭的爺爺,白洛在心裏給自己打了打氣,加油!他肯定行!
秦震老當益壯,雖然年過八十,但是身子骨看著很是硬朗,腰背筆直,像是從軍營裏出來的士兵,臉上溝壑叢生,是歲月留下的痕跡,眉眼與秦朝辭一模一樣,像是複製粘貼般。
見到秦朝辭過來,和秦震說話的人識趣告別。
“爺爺。”秦朝辭低頭叫人,白洛立刻也跟上,但他有點緊張,腦子像是抽了一樣,順嘴跟著秦朝辭叫了一聲“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