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顛沛之後,我帶著一歲的寶寶來到了(祥和)療養院的門前。
[有什麼事嗎?]九方死一如兩年前那般,隔著房間的喇叭與我對話。
[是我,我按照約定,帶著寶寶來看你了!]我笑著答。
[噢,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九方死答。
[不過,我現在一個程序在緊要關頭,你在外麵外麵等一等吧!]他接著道。
[好的。]我回答。
等了約摸一個多小時。
他的聲音又在喇叭中響起:[抱歉啊,我考慮了5分鍾,還是覺得小孩子會幹擾我的實驗和情緒,你還是帶她離開吧。]
隔了兩秒,我輕聲問他,[你現在已經封閉到連諾言都可以不遵守的地步了嗎?]
他那邊頓了半分鍾,隨後說了句[抱歉],便掛了語音。
我抱著用懵懂眼神看著我的寶寶,暖聲對她解釋:[媽媽不傷心,真的,一點也不,他是個理性而寡情的人,這一點在媽媽認識他一年半,他卻還是叫媽媽場控的時候媽媽就知道了。隻是媽媽這優柔寡斷的性子,這阻我害我半生的性子啊……]
我笑著搖搖頭,一步步往療養院的另一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