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找到嗎?”
沈以清眉頭皺起,心中的自責感不斷湧出。
感覺欠了孫亦軒一個世紀,都還不清。
“算了,你先睡吧,天色不晚了。”
“嗯。”沈水韻輕微的嗯了一聲,便上了樓。
論照顧人,這裏能把細枝末節的小事做好也隻有他一個人了。
孫亦軒睡覺喜歡蹬被子,差點從沙發上摔了下去,他來來回回不知道把孫亦軒扶正了多少次,照顧他,甚至一夜未寢。
“醒了?”
“嗯,嘶,頭好疼。”
(難道昨天喝多了?那不完蛋了嗎)
手撐在臉上,困到眼睛都是半睜著的,要是不撐著,他立馬就能睡著。
“沈以清?”
“嗯?”
“你昨天沒睡覺?”
“有人晚上踢我,睡不著。”
(我也沒和他睡一張床啊,何況我睡的是沙發,這麼小,怎麼踢?)
順便粗略的測量一下沙發,好像也容不下兩個人。
“下來。”沈以清無力的說出。
看起來,他更像發了燒的病人。
“哦。”
“爺要睡覺,動靜小點,飯自己解決。”
“哦。”
昨天晚上孫亦軒流了一身冷汗,被窩都還是半幹狀態,但他卻絲毫不介意。
-91號上午十點-
小栗牌專屬“鬧鍾”
突然覺得91日是什麼重要的日子,但卻想不起來。
一個人吃飯太無聊,就上了二樓去敲了敲介澤陽的門、還沒等他敲,門上寫著。
“800-1200勿擾。”—介澤陽房。
孫亦軒心裏暗想(他能不餓嗎?)
因為門上的警示,他也沒敲門,也沒進去。
樓上沈水韻的門卻是開著的,看樣子裏麵沒人。
“沈水韻上學去了,今天她開學。”沈以清躺在沙發上,看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