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
“還有?呃反正就是挺好,是個可以相交的人。”衛青撓癢了撓後腦勺,有些不明白為何歐陽浩天要這般追問。
“難真不知道啊。”
“不知道什麼?”
“柳大夫是個女子,她對你這麼好,你敢說她對你沒意思?”
“什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衛青聽歐陽浩天這麼說,當場就跳起來了!
“千真萬確,小子,加把勁,我等著喝喜酒。”歐陽浩天那一派儒雅的麵容上,此時卻是與之完全不相符的算計。
“歐陽叔叔!”衛青瞪大眼睛看著歐陽浩天,天啦,不要害他啊!主子才喜歡柳大夫啊!
而柳瀾卻不知自己此時正在被人算計著,她正琢磨著今晚再去那澡堂子探探,看能否再次遇上那個可惡的老外。
聽到柳瀾前來告辭,衛青和歐陽浩天有些吃驚。
“柳大夫,如果暫時沒有去處,就隻管住在這裏,總比住那澡堂子方便些。”歐陽浩天找借口挽留。
“嗬,不用,我在那裏住得挺好的。而且我還有些私事需要處理。衛青的傷再服幾貼藥就可痊愈了,不用太過擔心。反正也不遠,如果有事差人過來叫我即可。”
“柳大夫,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衛青此時看著對麵的柳瀾完全是兩種心情。知她是女子後,怎麼看都是一付美人如玉的模樣。心理作用真的不可小覦。
“你欠我的情,留著以後慢慢還吧。我走了!”
柳瀾沒再多言背了藥箱隨著符申走了。
而符申的心也隨之落到了肚子裏。要知道這可是他們這一幹司空寒的手下認定的當家主母,可不能在司空寒不在的時候出點什麼差錯。不然別說司空寒饒不了他們,就是他們自己也不能原諒自己。
當事人柳大夫卻不知自己已經成了香餑餑,被兩方人馬盯著。
澡堂子打烊,柳瀾又再次站在那個大池子邊上。這次符申沒有放她一人呆在這裏。雖說那小廝的話他並不相信,但小心駛得萬年船總是沒錯的。
柳瀾沒有等到科學怪人,卻等到了司空寒的鷲兒。
看著符申自大鳥腳上解下鋼管,柳瀾的心莫明的緊張起來。
符申原以為又是司空寒給柳瀾的書信,沒曾想這封信卻是給自己的,而且看那字跡也不是司空寒的字跡。
封很簡單,隻有八個字:漠北皇宮,主子失蹤。
柳瀾在澡堂子裏守了幾天,卻都沒有再遇上那個科學怪人。
這幾天,柳瀾也沒有見到符申。詢問那些仆役,隻道是外出辦事,不知何時回來。
柳瀾天天守著這方小院,天氣已進入仲夏,時常會有細雨飄來。此時也是細雨霏霏,淋濕了院子裏的花花草草。柳瀾把自己落寞的心情歸結給了這該死的雨天。
當衛青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柳瀾黯然神傷地站在院子裏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頭發和衣服都已被雨水淋濕了。
“柳大夫?”
衛青已經走到柳瀾跟前了,可低頭看著腳下的柳瀾卻沒有反應。衛青不得不喚了一聲。
柳瀾抬起頭來就看到衛青正一臉焦急看著自己,當下心中一驚,以為他是不是傷口又發作了。便急忙拉了衛青來到屋內,一邊找來布巾為其擦頭上的雨水,一邊不停地埋怨:
“你看你,剛剛好一點就跑出來了,跑出來也就罷了,還淋雨。我救你一命容易嗎,你都不知道得耗費多少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