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府內卻是沉浸在一片了,即低的冷氣壓中,仆人跪了一地,死一般的沉寂,司空寒麵色冰寒,漆黑的眸子如一潭死水般毫無生氣,“人為什麼會丟?”
這不是質問,而是責罰。
蘭金姐妹幾個,低著頭垂眸跪在地上,一言不發,本以為姑娘和梅檸出去不會走遠,僅是出去逛逛的,卻不想這一逛就是天黑,人還未回來。
柳浩回府後大發雷霆,派了一眾家丁出去尋,三人便來了戰王府,藕生早就看不下去,“黑木頭,你的人明顯不行,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姐姐本應嫁給我為妻。”
藕生看著司空寒冷哼一聲,話音未落人已經不見了蹤影。於傾婉歎了口氣,“小師妹是有分寸之人,如今已至深夜,還未見人影,必是出事了,你想想今日得罪的人,怕是二皇子嫌疑最重。”
於傾婉無聲的歎了口氣,身影一閃,顯然是追著藕生而去。
司空寒冷冷的掃了地上的人一眼,“子夜,走。”
於傾婉說的在理,尤其是在經曆昨晚的陷害之事,二皇子的嫌疑的確最重。
司空寒騎著馬直奔羽王府,“司空羽。”這一聲怒吼發丹田,聲音洪亮震天。
司空羽還在床上,上半身穿戴整齊,一名女子赤身**的跪在司空羽的身前,濕滑的小舌舔弄著男人的驕傲。
已經過了一刻,女子的舌頭微微發麻,司空羽麵無表情,身下的鳥軟塌塌的無絲毫的回應。
司空羽頓時怒火從燒,抬起腳,狠狠的踹在了女子的胸口,女子向後倒去,捂著胸口洶湧的吐出血水,不足片刻,便圓睜杏眼斷了氣了。
“爺,戰王過來了。”
深更半夜,司空寒來他這做什麼?
司空羽剛剛整理好衣衫,便聽到了下人的稟報,司空羽看著床上帶著血色的女屍,眼底滿是嫌惡,“將這屋子燒了。”
“戰王無事不登三寶殿,此次前來可是有事?”司空羽自詡態度好的沒話說。
然而司空寒竟然不由分說的上來便是一拳頭,司空寒的招式都是在戰場上經過生死試煉磨礪而出的。
二皇子不是對手,片刻間吃了幾拳,臉上青紅一片,即便已經是深夜,司空羽仍然丟不起這樣的人。
“無論何事,隨我進府再說。”司空羽幾乎咬牙切齒道。
司空羽這般模樣,讓司空寒不由得一怔,難道不是他動的手,司空寒沉默了片刻,轉身就走,司空羽不樂意了,司空寒怎麼著?拿他當出氣筒?狠命的揍了一頓,便想一走了之,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戰王爺,不覺得實在是欺人太甚嗎?”司空羽話音未落,家丁已經將司空寒兩人團團圍住。
司空寒淡漠的看了一眼,“你覺得這些人能擋住我們?”
司空羽麵紅耳赤,這可是被氣的,這司空寒大晚上不睡覺,想來是吃錯了藥,跑到羽王府來發瘋。
司空寒冷哼一聲,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白瓷瓶,丟向了司空羽,“即使這件事你不知情,這頓揍早就應該給你。想必羽王爺做了什麼虧心事心知肚明。”
司空羽臉色陰沉,狠狠地捏緊了司空寒扔過來大白瓷瓶,險些將瓷瓶生生碾碎,呼吸粗重,待過了片刻,才平息下來,“不知戰王爺可否告知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司空寒冷漠的看著司空羽,“無可奉告。”
司空羽眼眸一轉,“戰王,你我還是堂兄弟,怎能如此見外,朝廷之內風雲巨變,戰王想獨善其身是不可能的。”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戰王擁有天炎國一半的兵力,如果能拉攏過來,勝算可是大了很多。
為了那至高無上的位子,司空羽可以不計前嫌。不過事後卸磨殺驢可就不好說了。
司空寒不屑的冷哼,“人心不足蛇吞象。”
司空寒對著子夜打了個眼神,主仆二人配合默契,四周圍成一團的家丁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何事?圈子裏已經空無一人。
司空羽氣惱得咬牙切齒,“廢物,統統都是廢物。”
家丁們人生意蘊,戰王和那侍衛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十餘載,就憑他們幾個蝦兵蟹將怎麼可能困得住?
司空羽在接連設計失敗之後,漸漸的,有些沉不住氣,奪嫡之爭越演越烈,父皇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若是還沒有好結果,那他不得不放手一搏?
司空寒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賜你一杯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