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馳岩王子要比武,就隻個人上來比試一番吧,不論馳岩王子與我們爭辯什麼?不過是空口無憑,事實勝於雄辯。”
馳岩王子讚同的點頭,“皇上深明大義,果然言之有理。不知戰王爺可答應將你的佩劍拿出來作為獎品?”
司空寒麵無表情地解下了佩劍,放在了桌子上,“隻希望馳岩王子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諾。”
馳岩高昂著頭,“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封穆雙手雷著胸口,“難道天炎男人都是懦夫,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挑戰我?”
司空寒對著子夜使了眼色,“對付你,我的一個侍衛足以。”
封穆皺起了眉頭,打量著子夜單薄的身影,“戰王爺,可是舍得?這樣嬌弱的男子,被我一拳打死,怪可惜的。”封穆不忘打趣司空寒,司空寒卻為在理他,似乎是專心致誌地飲起了茶。
子夜先是雙手抱拳微微鞠躬,“不知勇士習慣用兵器還是不用兵器?”
封穆挑了挑眉,“我這兩隻拳頭就是最好的兵器。”說著,封穆揮舞著兩隻大的出奇的拳頭。帶出來的風呼呼作響。
白鷺吃驚的掩著唇,小聲道,“這裏男的男人長相粗魯,不想這全套都是十分有利的,也不知道那戰王爺的侍衛能否禁得住這一拳頭。”
梅檸淡淡的瞥了一眼白鷺,“切莫長他人誌氣,等著看便是。”梅檸與子夜一同訓練出來,對子夜的武功自然是十分的看好。
柳靖瀾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司空寒,麵對這樣如此懸殊的兩個人,他真的一點也不擔心嗎?
司空寒恰逢此時抬起頭,與柳靖瀾四目相對,用眼神示意她不用擔心,司空景看著兩人眉目傳情,狠狠地飲了幾杯酒,卻是將心神全放在了場上比武的兩人。
在座的人似乎是沒有一個人看好子夜,而且一上來,子夜便是隻守不攻,似乎落在下風,毫無反擊之力。
馳岩挑釁的看了一眼司空寒,卻發現對麵的人根本沒有看他,討了個無趣,便專心致誌地看起了比武。
封穆力氣十分大,肥壯的兩隻腳在地上踩出了兩個深坑,每一拳都帶著勁風,隻不過子夜身子靈活,他的每一招都沒有打在人身上。
也隻有封穆他自己知道,子夜十分的鎮定,似乎是能看出他的攻擊軌跡,並提前做好了防備,等他拳頭打出去的時候,子夜已經換了位置,幾次三分下來,封穆的力氣用了大半,卻沒討到半點好處。
這場似乎沒有懸念的比武,眾人看著看著你興致缺缺了,然而就在這時,子夜對於一個左勾拳,又狠有準的打在了封穆的鼻梁之上。
封穆本就已經累得脫力,滿頭的大汗,再加上子夜強勁的一擊,頓時搖搖欲墜腳下虛浮,待他勉強站穩,子夜早已經落在了身後,高彈腿,一擊即中,封穆發出沉重的一聲悶哼,便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子夜依然是麵無表情,對著皇上行了禮,便默默地走回了司空寒的身後,子夜跟著司空寒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學到的更多的是領兵打仗的計謀,對付這隻會用蠻力的人,當然不能用橫衝直撞的法子。
子夜這一次比武,頓時驚呆了在場的每一個,沉悶了片刻,場上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皇上龍顏大悅,“好好,我聽過的好男兒比比皆是,馳岩王子日後切莫以貌取人。哈哈哈,還望馳岩王子遵守承諾,記住這三年供奉的賭約。”
馳岩王子陰沉的看了一眼司空寒,臉上竟是沒有一點輸了的不甘心,“皇上,我嶺南最信守承諾,答應下來的賭約一定遵守。”
皇上點點頭,“戰王爺此次為國爭光,想要什麼樣的賞賜。”
司空寒緩緩起身,卻是看著身旁的子夜,“是臣的侍衛子夜贏得了比賽,理所應當上次應該屬於他。”
皇上先是一愣,“好,子夜,你此次為國爭光,可是想要什麼樣的賞賜?”
子夜恭敬地走上前,跪在地上,“草民分內之事,不求回報,草民謝主隆恩。”正是子夜這般刻板而又剛正的態度是皇上另眼看待。
皇上垂眸沉吟了片刻,“即使如此,朝廷不能埋沒有功之臣,便賞賜子夜京郊豪宅一座,黃金百兩,珍珠十斛。”
“草民謝皇上賞賜。”子夜麵無表情。
卻引來了馳岩的嘲諷,“看來這個市委對皇上的賞賜十分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