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餅臉驚呆了,包括聞風走過來的淑妃程笑笑。
“戰王爺,你這是?”淑妃看著司空寒和柳靖瀾親密的姿勢,滿眼的不讚同,天炎國雖然民風開放,卻也是做不到男女大庭廣眾下有摟摟抱抱這般親密的舉動,更何況司空寒和柳靖瀾是兩個男人,這實在是叛離經道,有違倫常。
這件事必定是要向聖上稟報的。
司空寒看著淑妃一臉嚴肅的模樣。
“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柳瀾是本王的人,既然在這裏不收待見,我們走就是。”
柳靖瀾臉色一黑,原來她在司空寒的心裏竟然還有這麼高的位置,等同於狗?
柳靖瀾眼眸一轉,“淑妃娘娘,我和王爺是真愛。”聽聞此言,淑妃眉頭緊鎖起來。
司空寒攬著柳靖瀾的肩膀,對著淑妃頷首,“淑妃娘娘,是小王驚擾了百花宴,下次定登門賠罪。”
司空寒說完不等淑妃回話,拉著柳靖瀾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花園。
司空穎娟瞪著兩個茫然的大眼睛,“母妃,戰王哥哥懷裏的男人長得好好看。”
淑妃身子一僵,“來人,公主身子不適,送她回宮休息。”
這戰王行事不按常理出牌,可千萬不能讓他帶壞了她的穎兒,若是一天司空穎娟相中了女駙馬,她可就是有苦說不出了。
“母妃。母妃,我不要,我不要回宮,百花宴沒結束,我為什麼要回宮?”司空穎娟掙紮著,不讓宮人碰她。
淑妃臉色緊繃,嗬斥宮人,“還不送宮主自然回宮。”
眾人心裏都清楚,淑妃不過是借由百花宴的名頭為司空穎娟選駙馬而已,既然主人都走了,他們留下來就是在打淑妃的臉。
司空穎娟見眾人都告退了,實在沒趣,不再掙紮,也走了。
淑妃徑直去了禦書房,戰王是皇上的親侄子,又是郭貴妃的外甥,這件事並不是件小事,所以淑妃第一件事就是向皇上稟報此事。
“愛妃,可是穎娟有了心儀的男子?”皇上的心情似乎不錯,心裏惦念著司空穎娟的婚事。
話到了嘴邊,淑妃又覺得有些難以啟齒,抿了抿唇,“皇上,今日百花宴,臣妾見到了戰王。”
皇上一挑眉,“哦?可是寒兒瞧上了哪家姑娘,他的側妃之位還空著,是應該定下適宜的人選了。”
淑妃臉色難看,撲騰一下,跪在了地上。
見淑妃這般模樣,皇上也知道必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道,“愛妃這是何意?”
“皇上,今日戰王做出了叛離經道之事,他帶去了一個男子說,說”
皇上斂眉看著淑妃,“說了什麼?”
“說他們是真愛。”
皇上一聽,將手邊的奏折甩到了桌子上,胡子被粗氣時不時的吹起來,“胡鬧。”
淑妃忙不失的點頭,確實不敢多言的。
皇上歎了口氣,將淑妃扶了起來,“寒兒是年歲輕,又常年待在男人堆裏,心性不定。”
淑妃眼神晃了晃,忙隨聲附和。
皇上沉吟片刻,才繼續道,“既然如此,愛妃你選幾個貌美年輕的女子送到戰王府。”
淑妃臉色一僵,郭貴妃是戰王的親姨母,有郭貴妃在,怎麼輪的上她給司空寒挑女人。
若真的是由她來選,不僅得罪了戰王,就連郭貴妃也一同得罪了。
“皇上,貴妃姐姐是戰王的姨母,想必貴妃姐姐才了解戰王的喜好。”
皇上點點頭,拍著淑妃的手,道,“愛妃說的是。”
於是,傍晚,柳靖瀾和司空寒到達府邸的時候,迎麵見到的是齊刷刷一片宮女,陳管家挑釁的看了一眼柳靖瀾,“回稟王爺,這些人是郭貴妃親自挑選,皇上下旨賜下的暖床丫鬟。”
司空寒微微點頭,一眼微看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宮女。
陳管家臉色一僵,柳靖瀾看著十來位宮女,不禁嘖嘖稱讚道,“果然是宮裏出來的,一個比一個長的大氣。”
郭貴妃能將好的給司空寒?這裏麵說不準一半以上全是郭貴妃的眼線。戰王掌握著天炎國半數以上的兵權,誰不想拉攏,奈何戰王府四周像是銅牆鐵壁般,沒有一絲一毫的空隙可以將人安插進去。
陳管家這些年跟在老王爺身邊也不是蠢得,可是他偏偏早上在柳靖瀾那裏吃了憋,千方百計的想要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