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加藤斷(1 / 2)

一個下午就這麼空虛地過去了,記熟了這幾個字後,無所事事的徹很快走神了。

“你在做什麼……她是誰?”

徹嚇了一跳,他身邊的水門好奇的打量:筆記本上,一個鉛筆勾勒的少女躍然紙上,長長的雙馬尾,張開的雙手高舉大蔥。

初音,初音未來。

話說他可以拒絕回答這個問題麼?

徹不自然地摸摸鼻子,轉開話題:“下課了?”

水門點點頭,摸著自己的筆記本,若有所思——徹臉皮有點發燒,但是水門沒有追究:“嗯,不過你現在先和我來一趟。”

“去哪?”

水門沒回答:“跟我來,我給你補習基礎。”

……

徹十分亢奮。

哪個少年沒有“星辰大海”的夢想?能接觸到忍者這個火影最強大的體係,即便是已經有了18年經曆的加藤徹,也不能抑製自己的亢奮之情。

這讓水門驚訝之餘不由啞然。

他發覺了現在的加藤徹,和記憶中的那人完全不同:過去的加藤徹,父母雙亡,唯一的長輩舅舅忙於任務,下麵還有一個五歲的妹妹。這樣想來,徹孤僻的性格也不是不能理解——也偏偏是這樣的他,牢牢地把持著年級第二。

水門第一,徹第二。

這幾乎是這個年級從來沒有改變過排名,無論後麵的名次多麼的暗潮洶湧,這兩個名字雷打不動位列前方——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過去的徹也從來沒有給過水門好臉色。若不是這次意外,兩個人大概會維持這種冷淡的關係直到畢業。

“水門,還有多久?”

這句話把水門從沉思中拉起來,他忍不住眨眨眼睛:“快了……已經到了。”

目的地是一個整潔的訓練場,場中已經有幾十個老老少少站著了。徹茫然地聽了一會兒,才猛然發現——他其實是“順帶補習”的那一個。

“基本動作就是這個樣子了,大家先自行練習,有問題可以來問我。”水門示範過後,跳下石頭,問道,“徹,你都理解了吧?”

“嗯。”知識並不是很難,比起想象中大殺四方的武功招式,更傾向於技巧——這讓加藤徹想起來高考突擊時的那些不靠譜的“xx個讓你高考加十分的/不容錯過的注意點”。

徹被自己這個想法弄的囧囧有神。

但這不是重點:“木葉已經兵員缺乏到需要他們上戰場了嗎?可是……”徹環視一周,實在不認為那些婦女老人可以成為有效的兵力。

“你在想什麼呢?”聽到這些不切實際的話,水門腦袋上掛滿了黑線,“……你以為人人都可以成為忍者嗎?我隻是告訴他們,如果戰爭爆發了,怎麼聽從指揮,更快的躲到地道裏去而已……”

“雖然未必能起到什麼作用,但怎麼說都要盡盡人事。”

但是,也隻能勝於無聊。

徹不由也沉默了,雖然接觸過許多動漫,小說,電影——但那些被藝術加工過的作品,又怎能觸及到真正戰爭的殘酷。有些事情,不真正經曆,是不可能理解它背後的真正含義。

僅僅隻是冰山一角,卻足以窺見一斑。

“辛苦你了,水門。”

“還成。”水門聳聳肩,似乎這些事情並不是什麼值得在意的,“我接手這些任務不到一個月,以前都是繩樹前輩負責,現在他畢業了而已。”

說完這句話,徹和水門都沒有了交談的**,兩人沉默地練習著——趁著大家還在練習,水門把忍者十二個結印全部傳授給了徹,同時還教了最基本的查克拉提煉。

徹聽得一愣一愣的。

雖然水門講解的相當淺顯,但是想跨越“唯物主義”的這個思想宏觀產物,明顯還不夠格。對於許多孩子入門最簡單的——精神力量和身體力量的結合。

雖然解釋很簡單。查克拉是從細胞裏汲取出的身體能量,和修煉累計的精神能量鍛煉成的產物。但是徹就是不能理解——能量,理解,細胞,理解。但是汲取這個過程怎麼說,就和海綿擠水一樣,擰擰就會出來?

徹忍不住腦補了一下,自己浮在半空被某種大力擠壓,擠壓,大片的血水湧出,紙片狀的“自己”迎風招展……

嘔……

結果到了最後,徹除了練熟了十二個結印之外,沒有任何成就——但水門卻沒有因此喪氣,說實話,徹覺得這家夥有種盲目樂觀的性格。

好吧,徹唾棄了一把自己:振作起來,加藤徹,你可是主角,沒了你那個混蛋作者還寫屁啊,你要堅信,牛奶是有的,麵包是有的,金手指更是大大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