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不點總是一驚一乍的,沒個的時候,要是這樣該怎自家主人說自己這小不點武功?這的不經嚇,遇上對手還沒有動手說不定就對方給嚇死了。
周離立馬查糖葫蘆又沒有沾灰,這才:“人嚇人嚇死人,姐姐不嗎?”
蘇筠白的:“不!”
小時候和餘疏行一起長大,可以一個模子裏出來的不一定全部都同,比如說餘疏行武功江湖上難遇見對手,文武雙全啥都不缺,就是有時候不太會達自己的心,則是文平淡無奇,武功卻是了得,說白了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除了一身武功之外文不值一。
周臨一時無語,咬了一口竹簽上的一顆糖葫蘆,邊吃邊:“那姐姐應該多讀書,不然沒有文。”
蘇筠一聽就火起,餘疏行說沒矜持就算了,那是主人不敢多說,沒有就沒有唄,可是這小不點現在居然嘴上毫不留的說沒有文,嗬!要是餘疏行這說到沒有大不了的,全當沒聽見,可這小不點不是餘疏行,當然敢動手修理,上去上手就揪住了周臨的耳朵,揪得周臨嗷嗷叫。
厲聲批評:“嘿,小不點長膽子了!敢合著來嗆我!信不信我拾!”
耳朵揪疼得嗷嗷叫的周臨立馬告饒:“我錯了,姐姐饒了我吧!”
蘇筠這才把鬆開揪住周臨耳朵的手,冷哼一聲:“說錯了話,以為小我就可以饒過!”
周臨揉了揉揪疼的耳朵,又咬了一口糖葫蘆,好借著糖葫蘆的甜味壓製住揪耳朵的疼,:“本來就是嘛,姐姐除了武功了得之外,好像也沒有獨的地方了,我說得有錯嗎?”
他說得是對,而且是大大的實話,可越是實話就越是說不得,惹得蘇筠又要上手訓他。
“小不點,找抽是吧!要不要本姑娘給長記性!”蘇筠像一小獸一般磨牙著周臨,有種要撕碎周臨的樣子。
周臨到這樣子是背後發涼的抖了一下,隨後肯定的在心裏捋了捋蘇筠對他的態度:一,蘇筠姐姐是嚇唬嚇唬他而已,本不會動手拾他!二,蘇筠姐姐本就不會動手小孩子,見到小孩子掉金豆豆就沒轍了,怎可能自己?就算是自己,自己一掉金豆豆姐姐就不會自己了,所以總結下來就是:蘇筠姐姐不會自己!
心中肯定的周臨默默的在心裏偷笑,也許這就是有一個姐姐的好處吧!感覺心裏暖暖的。
“我錯了姐姐,就訓我了!”周臨沒良心的告饒,隨又萌萌的眨眼著蘇筠,得蘇筠心裏上八下的下不去手。
蘇筠警告:“下說錯話我可就要拾了,給我長點記性!”
周臨咬了一口糖葫蘆,乖巧的點了點頭,他這一舉動得蘇筠心裏冒著奇異的亮,上去捏了捏周臨白嫩嫩的小臉,感歎一聲:“小不點,咋就這可愛呢?”
周臨捏的嘴巴都合不攏,嘴裏的糖葫蘆掉出來了一棵,扒拉開蘇筠作祟的手,毫不在的:“我長得好唄!”
蘇筠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冷冷的:“小小年紀,還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周臨毫不客氣的下了蘇筠過度的誇獎,繼續吃著糖葫蘆,雖然沒有姑蘇的糖葫蘆吃,這蜀中的糖葫蘆也好吃。
“姐姐要見的人見到了嗎?”周離聲音脆脆的。
“沒有。”蘇筠踢了踢地上一顆小石子“他出去辦事了,天才得來。”
周臨咬完竹簽上的糖葫蘆,把竹簽插到了圃裏,轉過身來:“那姐姐是準備留下這裏等了?”
“嗯,主人還沒有來,我不能到處的亂跑,以免到時候主人找不到我了。”蘇筠坐在石桌前,翹著二郎腿,一雙修長的腿一掂一掂的好不自在。
周臨坐在的對麵,支著下巴:“那姐姐時候可以叫我武功?我早點變得大起來。”
蘇筠掐算了算時間,:“我要經過主人同才能武功,算算時日過不了多久主人就會和月如故下人,半個月後應該就可以到蜀中了,在耐心的等等吧!”
其實也不確定餘疏行處理好事沒有,這山高遠的,要是他拖延著時間慢慢的走,少說到蜀中也要一個多月,蘇筠給算半個月已經是低的底線了,他主人要是不願,誰也不來的,希望月如故能有時間性的醒一下自家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