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丫頭,也是自己的個妹妹了,要是失去了就也沒有了。
月如故嗯了一聲,轉眼看向已經進入了姑蘇城岸上,道:“那就找人要緊,現在剛剛天破曉,時間還很早,下了船就去嗎?”
餘疏行一刻也不想浪費,點頭表示是的,相顧無言的一起並肩站在船頭上看著船緩緩前行。
進入姑蘇城,船行駛在一條河裏,岸上與水上一熱鬧非凡,人來人的。
月如故歎道:“師父曾說過姑蘇人傑地靈,是個風雅之地,這次既然來了就要好好的看看。”
銀月山上的風景不比一個地方差,說它是個外桃源也不為過,可就是過冷了,自家師父能在山上耐得住寂寞待二十多年,想必心性以臻化境,對於一心想下山的月如故來說就是種囚禁,他不該把自己的一生都困在山上,覺得應該下山走一遭不枉此生。
餘疏行對他的這句好好看看不置可否,問道:“君來過姑蘇?”
月如故憶到當初銀月沉醉其中的給他說姑蘇是一個多麼麗的地方,心裏的憶勝過嘴上的誇讚,月如故次都可以覺到銀月對姑蘇的向,問過銀月為不親自下山去看看?銀月總是長長的歎口氣,滄桑的道:“怕去看了就不願意離開了,也怕看了一眼就想起一讓我遺憾終身的事。”
這是銀月在他次問時的答案,無非是不願意下山,願意冷冷的待在這山上,害怕入就離不開了。從小到大,月如故一直沒有弄楚讓自家性子沉穩的師父遺憾一輩子的事是麼?又是麼讓他看了一眼後就不願離開了?偏要把自己鎖在銀月山上,不涉足江湖一。
月如故道:“不道,是師父曾對我說過很多關於姑蘇的事情,看樣子應該是來過的吧。”
也不道自己離開銀月山後師父怎麼樣了,少了他這麼一個可以陪伴的人,可能會變得冷吧!
餘疏行道:“君沒有退隱江湖時是個四處遊蕩的風俠客,總喜歡仗劍走天涯,四處的結朋友,欣賞山河風,想必姑蘇對他有著不一樣的意義,會在退隱後不願涉足了。”
月如故也不否定這個猜想,說不定師父跟餘疏行說的一樣呢?既然師父不願意說,那就適當的猜測一下了。
船緩緩的駛入河道裏,原本岸上匆忙行走的人紛紛駐足觀望著船前進,倒不是這艘船有麼問題,實在是立在船頭的兩個男子過於吸引眼球了。兩個男子並肩站在一起,一個白衣一個藍衣,腰上著扇子和白玉蕭,氣質非凡樣貌是俊無比!就是時常出俊男女的姑蘇恐怕也沒有見過長得這麼俊的人。
一下了船,餘疏行從船艙裏把蘇筠帶了出來踏上了岸。
月如故問道:“上說讓你到麼地方尋找那人?”
餘疏行答道:“姑蘇城外十裏的桃嶺尋找那人。”
月如故道:“那你道桃嶺是麼地方嗎?”
餘疏行搖了搖頭,一不是涉到江湖事的情報他都不會派遣屬下去探,桃嶺他聽說是一個開滿桃的山嶺,了景色很之外就單單隻是一個普通的地方,本沒有可以探的東。
月如故道:“要不要聽一下?”
餘疏行道:“嗯。”
街上來來的人中,月如故攔下一個小姑娘,那姑娘人突然攔下也不惱火,姑蘇人嘛,性子一是比較好的。
姑娘道:“這位公子有麼事嗎?”
月如故道:“這位姑娘,請問姑蘇城外可有桃嶺這個地方?”
姑娘想了想,道:“有的,聽他們說桃嶺裏住了一個懸壺濟的神醫,小公子是要去醫嗎?”
問對人了這下。
月如故道:“是的,不道這桃嶺怎麼走?聽說在姑蘇城外十裏,不是在那個方向的十裏?”
姑娘伸手了邊,道:“小公子可以從邊的城門出去,然後順著方向一直走三十裏會有一家客棧,見到客棧後東方向走個三十裏就可以到桃嶺了。”
莞爾,月如故有禮的朝著姑娘行了一禮,謝道:“多謝姑娘。”
姑娘量了月如故一眼,又看了他後麵的餘疏行和蘇筠,見他們都不是本地人,道:“不用謝,小公子是外地來的人?”
月如故頭看了扶著蘇筠的餘疏行一眼,答道:“姑娘眼神好,我們的不是本地人,隻是我妹妹中了毒,尋常的醫者解不開,聽說桃嶺有人可以療這種毒,這來到這裏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