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嫿啊,她就是上學期轉來一中,次次坐穩年級第一的人。”
男生恍悟,“臥槽,原來她就是咱們學校校花?我之前一直沒見到,這麼一看確實長得正,怪不得連傅銘都給拒絕了。”
“之前她國旗下講話,元旦主持你沒看到?”
“就是這麼沒緣分,剛好這兩天我都請了假,隻是事後聽班上同學感歎過,今天終於看到校花真麵目了。”
“聽他們同學說她性格也很好。長得好,學習好,人也有教養,這麼好的姑娘不知道將來會和什麼樣的人在一起。”
孫婼書往黃槲樹那邊看過去,隻見席漠幾步走到溫嫿麵前,不顧及她癡呆的反應,把她手裏的礦泉水拿過來仰頭而飲。
“這是我幫陸漁拿的······”
席漠不以為然的語氣道:“又沒開封,待會兒賠她一瓶,你慌什麼。”
他說完又喝了一口,喉結上下滾動,還伴隨著咕咕聲,溫嫿撇開視線。
“那你也不能二話不說就上來搶呀,又不是······”強盜。
他揚眉,“嗯?”
“沒什麼。”陸漁她們在叫她,她邁開步子,“不要你賠了,我們要回教室了。”
席漠拉著她後領將人停住,“等等。”
溫嫿回頭,懷裏被他塞了外套。
“我還要去打球,請同桌幫我把衣服拿回去。”
“噢。”
走遠一點,陸琳她們才訝異地問她,怎麼最近和席漠關係變這麼好了。
“同桌嘛,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當然要好好相處。”
陸漁:“他上學期不還經常給你添麻煩呢嘛,怎麼這學期像是變了一個人。”
陸琳:“對呀,你一返校他就天天來教室,我怎麼覺得他剛剛看你的眼神不對,席漠不會喜······”
“你們想太多了,”溫嫿打斷,“我和他不知道還要做多久同桌呢,你們不要亂說話。”
她抱著他的外套,外套上有跟他身上一樣的清冽氣味,強勢得不容忽視。
她穩了穩心神,盡量不被她們的話幹擾。
席漠打球到快要上晚課才回來,一回來就問她要紙擦汗。
溫嫿給了他一片濕巾。
他看著手裏淡粉色的濕巾,想起曾經她拿過同樣的給他。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你挺喜歡這個粉粉的濕巾啊。”
“你每天打球到那麼晚,不怕影響學習嗎?”
席漠斜眼看她,“要不我們打個賭,如果這次月考我考得好了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考得不好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
溫嫿被帶偏了也沒發現,隻疑惑地問:“什麼才叫考得好?”
“你定,到時候成績出來你自己做評估,你說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她懵懵的,終於反應過一點來,“可是為什麼要賭?”
“這才有意思。”
——
春季學期學校又要為即將到來的五四青年節做準備,每年學校在這天都要舉辦文藝彙演,每個班都要準備節目參加。
為了這事,班主任特意開了個班會選文藝委員。
“這次的活動就由選出來的文藝委員負責,有毛遂自薦的嗎?”
台下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