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天後出麵"看來今日是必有一戰,鍾賓過影妖不到黃河心不死,我們是逃不掉了”
白風羨道"父帝,母神,他們要的是我,隻要我出去,家裏就能換來安寧”
天後道"你出去,你出去能幹什麼!”
"大不了我跟他們拚了”
"胡鬧!你是想讓我們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他們布下結界關住白風羨聶辰。
"娘!你放我出去,這是我惹的事情,讓我自己去麵對!”
“麵對什麼麵對,你們兩個給我在這兒好好待著,記住,萬一爹娘遇到了什麼不測,你們就趕緊逃,躲的越遠越好,永遠不要再回來了!”
他們哭訴著"爹,娘!我求求你們回來!”
天帝天後加入了混戰。
直到親眼看著他們倒下,死在自己麵前,白風羨才徹底明白了:如果不想讓身邊的人受到傷害,他就必須去死。血海深仇,該報的一個的不能少,他是複仇與救牘的關鍵。
聶辰嘶吼著"爹,娘!”
白風羨擺出一副凝重的表情,進了魔界,那是影妖修煉的地方。
"孤魂累葉,出來!”
鍾賓朝他走來"果然是你,就知道你會來”
"怎樣才能放過他們?”
"我要你死”
"為什麼非死不可?”
"我想要冥界回來,冥界有四鬼,你噬魂魔帝有毀滅天下,排山倒海之能,幾乎是無所不能,你算是我最大的威脅,血獄彼岸又視你如命,你是她最後一根就命稻草,你死,彼岸花就一定能盛開,這將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一石二鳥,一舉兩得”
"卑鄙小人,你到底為什麼這樣做?”
“我沒有理由告訴你,你也沒有資格妄自菲薄,你不是仇人得罪滿天嗎?正好順了他們的意,你要不想你身邊的人再受到傷害,你就給我乖乖配合”
“求你放過她,她隻是一個小丫頭,還什麼都不懂,有事衝我來”
“她腦子笨不懂,但血獄彼岸懂,她已經開始長大,漸漸成長了”
“你…”
“放心,我不會對付她,我隻要她的力量,與性命無憂”
"這不是你的做事風格”
"她例外,我能害她,利用她,但絕不會傷她性命,你也別誤會,我對你的人沒什麼興趣,隻出於恩情,要是恩還清了,可就說不準會幹什麼了”
他的眼睛中夾帶著仇恨,狠狠的盯著他,攥緊拳頭"我現在恨不得立刻把你殺了,你已經滅了我家,殺了我爹娘,還想怎麼樣!”
"是你自己招惹的麻煩,自作孽不可活,要想讓她活著,就必須按我說的做”
趁白風羨不在,天界突然來人滅花界。花後道"你們是誰?”
那些士兵道″花後,實在對不起,天界已被鍾賓占領,我們迫不得已奉命來抓花夭夭,還請不要為難我們,帶走!”
那個士兵拿出鍾賓給他的法寶一扔,花界被套住。
他們捉走了她,她被抓到天界大殿,看到了不對勁的白風羨,坐在寶座上扇著魔音。
鍾賓道"血獄彼岸,好久不見,隱藏的真好,我找你找的好苦啊,不好意思,你一來,我就要送你個大禮,想聽聽噬魂魔帝怎麼說嗎?”
雖然白風羨於心不忍,他知道,他是支撐她活下去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心裏充滿了悲哀與絕望,但麵上卻還要強撐冷漠"花夭夭,我們之間,是時候該結束了,為禍世間的大魔頭,真的太危險,為了天下蒼生,還有我爹娘的性命,休怪我無情了,念在往日情分,你走吧,別再回來了”
"為什麼?給我個理由”
″沒有為什麼,我也沒有什麼讓你相信的理由可給,就是不愛了,玩膩了,對你的感覺沒了,太過無聊平淡,我…不想要你了,你走…”
這些話從他口中說出,於她而言,他的話,字字紮心,像針紮一樣痛,她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
他硬著頭皮,逼著自己說出這番話″喲,你還在這兒呢,還不快趁我沒發飆之前,趕緊離開這裏,我發瘋的樣子,你們可都是見過的,誰也攔不了”
“你應該知道,我最害怕的,有兩樣東西,一是人心,二…就是失去”
"知道又怎麼樣?你跟著我又撈不到半點好處,到頭來,還要搞得家破人亡,厄運臨頭,怎麼,前兩世的教訓還不夠啊?”
"你在想什麼?”
"我是噬魂魔帝,那股控製不住的魔氣被我爹娘用法力暫時性封印,因為你的原因,它又醒了,我的野心,我的仇恨,也該回來了。我爹娘現在也被關在獄中,他們把我藏在天界那麼長時間,各大界知道我身份後都喊著要人,避免不了閑言碎語,眼下不能顧慮兒女情長,我要成就我自己的千秋霸業,是你求我愛你…”
聶辰道"白風羨,你怎麼了,為什麼要這麼說話?”
他看向他"是聶辰啊,從小到大就你最會告狀,文才武略都比不上我白風羨,你到底是不是親生的啊?”
"我們是兄弟,你說過你一輩子都會幫我的,當初說過的話都不做數了嗎?你現在這副模樣,又是什麼意思!”聶辰恨不得拔劍砍了他。
“君無戲言,你就是性子急,可你又怎麼知道我當初是不是說說而已,我們從小鬧到大,兄弟之情割席斷交吧,我身邊不需要一個累贅拖累我!”
"哥!你把你身邊的人都罵了個遍,心裏就爽了嗎?我們的家已經毀了,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變成這樣,你向來不是這樣的人”
"管好你自己,離我遠點,凡是跟我沾上關係的人,都沒有好結果,你們就要死了!”
他這是把話說到絕境了。
聶辰舉起一麵旗子,那是帶了血氣詛咒的旗子"姓白的,你命不久已了是嗎?所以趕我們走,就一麵破旗子你以為你們藏到哪裏去!”
他氣的把旗子給砸在了地上。
楚英蘭道"聶辰,這是什麼?”
花夭夭撿起旗子,看了看上麵的符咒"你獻血了?”
聶辰道"你瞞嫂子也就算了,連兄弟也瞞!你自己說,這又是救誰獻的血!自從你回來之後,就日漸軟弱,你救別人,噬魂,他們又怎會感激你?所以隻能抽自己的血來活命是嗎?”
"別說了!”白風羨身上的魔氣蓄勢待發,黑色扇子不停的晃動。
他看著花夭夭"生死之劫,隻能以命換命,我試過逆天改命,無效,當時就我一個人在那隻有孤魂野鬼的萬丈深淵中度過,我既然解除了你的啞,你就答應我一件事情,算我求你們了,快走!”
″這個理由,我不接受”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但這就是事實,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血獄彼岸?所以才要離開我,為的就是不傷害我″
“沒有,是你想多了”
“我想沒想多,你自己心裏清楚,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才那張紙是休書吧?可是,你親手把它給撕毀了,你還是不忍,不是嗎?”
“我沒有”
伍佰棋上來就衝他臉上打一拳"白風羨,你還是人嗎?是誰說要照顧她一輩子的?是誰承諾的!”
他擦擦嘴邊的血″你不是喜歡她嘛,我不要她你不正好趁虛而入,如願以償嘛,幹嘛假慈悲?虛偽”
"白風羨!你怎麼能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正在此時,鍾賓偷襲了她,在眾人沒反應出來的過程中,羨羨向前走了一步,見有人護她,又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