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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下,法海的身影有些蕭索。
看來,被自個兒女人嫌棄,無論是婚合的還是苟合的,那都是要命的。
我思忖著,還是安慰安慰他。
拍上他的肩,他避開,“別碰我,你這個沽名釣譽的叛徒。”
我:……我去年買了個表?
老子剛想什麼?腦子瓦特了是吧!
就這麼個狗東西,我吃飽撐的??
“一克斯摳咪??來來有種你再來一遍,我怎麼就沽名釣譽怎麼就叛徒了?”
他不屑,依舊唾棄我,“就是叛徒!”
我白眼:“放肆。”
砰!
看著再一次插了秧的法海,我心滿意足的掉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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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到底是什麼妖法?”
“嗬嗬。”
“什麼意思?”
“你膽兒挺大,夠肥。”
“怎麼,說不得?”
“嗯呐!”
“這麼厲害?”
“你不是見識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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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幫妖?”
“你覺得妖是什麼?”
“吃人的魔物,當誅!”
“魔和妖可是兩個種族,你這麼混淆一氣,問過魔嗎?”
“哼!”
“問你個問題啊。”
“放。”
“……”
……
“……不是要問嗎,怎麼不問?”
“我又沒有,放什麼?”
“真小氣。”
“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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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你說吧。”
“難得。”
“到底什麼問題?”
“行吧。你每日功課,早晚須拜菩薩否?”
“自然拜!”
“哦,那善財童子,你禮了沒?”
“自然禮了。”
“哦。告你一聲,他是妖,牛魔王和鐵扇公主的親兒子。”
“……!”
“你拜文殊、普賢菩薩不?”
“……拜。”
“嗯,他家青獅、白象是妖。”
“你胡說。”
“嗬,天下可再沒有比我更能證實的了。老子當年取經路上,獅駝國境他們可是一方大妖王。”
“……。”
“再來,你禮拜世尊如來時,可曾同拜佛母孔雀大明王?”
“……他,也是妖?”
“是呀!他和大鵬乃是天地初開時第一隻鳳凰的兩個親生孩子,天下間唯、二。”
“……”
“便是天上,二十八宿中角木蛟、鬥木獬、奎木狼、井木犴……哪個是你以為的‘人’?”
“這……”
我拍拍他,
“法海啊……你還有得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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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
門外,許仙的身影有些猥瑣。
噢不,是畏縮。
我頭都不用抬就知道這家夥要放什麼屁。
“何事?”
他搓搓手,“那個……上次您說……”他有些期許的去了尾音。
我繼續練(鬼)字(畫符),“說什麼?”
這個貪心的呆子,我就是要逼他說出他的所求來。
“就是……您說,說……要,嗯,要教我……”
“噢!那個啊。你怎麼想的?”
我轉頭問他。
他眼中迅速劃過一絲計算,眨了眨眼,喉結不自在的動了動,然後才對我說,
“您……能不能告訴我,那是,是什麼樣的修行法門啊?”
我細細看了看他,然後忍不住嚐試了一把九尾狐的人設~
“噢?那要看你……想達到什麼樣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