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赫那拉朔月,當年鐵時空最大的魔化異能家族葉赫那拉家族的第一高手,十年前叛出葉赫那拉家,不知所蹤。
朔月轉了轉食指上的指環,指環下麵是一道淺淺的白痕。
“當初我叛出葉赫那拉家,也算是件轟動鐵時空的大事件,掌門人應該也有聽說過吧,葉赫那拉家當時的掌門人是我的親叔叔,葉赫那拉雄霸,當時我的叔叔派出了葉赫那拉家的三分之一的高手,來截殺我,最後一個都沒回去,”
他靠近呼延覺羅鐸的耳邊,輕聲道:“試煉之地的那一場圍殺,如果不是我放水,你以為就憑當年的呼延覺羅戒,能從我的手上帶走呼延覺羅修。”
“你為了臥底,殺了那麼多人,你以為白道異能界的盟主就能放過你嗎。”呼延鐸自知難逃這一劫,可是他不甘心,他要把朔月拉下水,就算不能置他於死地,也要讓他惹一身腥。
朔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你蠢還真是抬舉你了,我既然有能力讓幻眼魔君把我當做高階魘魁,一個小小的障眼法騙騙你們這些蠢貨還不是輕而易舉。”
呼延鐸不再狡辯,從朔月出現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完了,朔月知道他太多的秘密,光是勾結魔界暗害呼延覺羅家族掌門人這一條,就已經沒有活路了,呼延鐸被廢除了異能,關進了鐵時空大牢。
朔月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對老盟主正色道:“盟主,呼延覺羅鐸隻是幌子,真正隱藏在呼延覺羅家的那步棋是呼延覺羅止。”
老盟主點點頭,一臉凝重的道:“今天咱們這麼大張旗鼓的過來,我想呼延覺羅止早就跑路了。戒,你現在身為呼延覺羅家的少主,有權清理門戶。”
戒一臉嚴肅的道:“盟主,我明白你的意思,呼延覺羅止背叛了呼延覺羅家,從今天起他就不再是呼延覺羅家族的戰士,所有呼延覺羅家族的人見到他都可以當場格殺!”
老盟主欣慰的看著戒:“你很像你的父親,我相信你會比他做得更好。”
“很抱歉打斷一下你們,”朔月麵色鄭重的看著戒:“戒,我覺得你現在應該立刻趕往阿裏山山脈,那邊可能出事了。”
澤的死,完全超出了呼延覺羅辰的預料,他沒有想到澤會死,他隻是想等著看呼延澤和呼延修狼狽不堪的時候再出現去救他們,可是澤死了,他現在出去會不會……
“侍衛長,我們是不是該出手了。”一旁的小個子侍衛小心的問,呼延辰的臉色晦暗不明,他擺擺手道:“再等等。”
不遠處,又有大批的魔圍攻上去,其他四個人合力撐起防護罩,將修和澤護在裏麵,小個子侍衛急切道:“侍衛長,不能再等了,大長老吩咐過,一定要把呼延澤和呼延修活著帶回去,現在呼延澤已經死了,呼延修再有什麼閃失,我們沒法交代啊。”
呼延辰臉色陰沉的看著戰場上的情況,權衡片刻,終於狠狠地咬了咬牙道:“動手!”
修小心翼翼的讓澤躺在地上,他脫下身上的外套蓋在澤的身上,他動作輕柔,好像澤隻是睡著了,怕吵醒他。
魔的大量進攻,讓防護罩瀕臨破碎,孩子們拚命的消耗著異能,維持著防護罩,呼延辰帶著呼延覺羅家的侍衛隊衝了出來,瞬間減輕了他們的壓力,可是魔太多了,他們隻是杯水車薪,不斷的有人倒下,不斷的有人衝出來擋在修他們麵前,鮮血浸濕了泥土,染紅了落葉,看著那些倒在他麵前的異能行者,修的目光一寸寸的變冷,他亮出了小黃蜂,手指按下和弦,他看著那些魔,一字一頓:“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以戰止戰,以殺,止殺!”神風鎞克飛快的撥動著琴弦,一段段旋律在戰場上爆發,一股強大的力量,以脩為中心向四周散射,強烈的音波撕裂了魔的身體,將他們徹徹底底的摧毀,化作一縷縷輕煙,消失在塵埃之中。
修的手刷的越來越快,吉他的旋律變得越來越急,它所爆發出的力量也越來越強大,修的五官慢慢的溢出血來,異能在身體裏激烈的碰撞,可是心中的憤怒與哀傷,讓他停不下來了,澤死了,就死在他的麵前,他恨,恨魔,恨自己,他要為澤報仇,殺光那些魔,殺光他們,殺光所有的一切。
修的眼睛變得赤紅,襯著滿臉的鮮血,像是修羅場上的殺神。他的手指用力的按著琴弦,細細的琴弦割裂了他的肌膚,指尖滲出的血液,劃過琴弦,染紅了琴身。
音樂進入最後一個章節,在音樂的刺激下,呼延覺羅家的戰士的異能全部提升了一個層次,魔很快就顯出了頹勢,在修的音樂的配合下,呼延覺羅家的的戰士一鼓作氣,將剩下的魔全部趕回了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