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遼東鐵甲的兩營一衛(1 / 2)

李淑安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兩營,一衛……”說到這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想著些什麼事,神情不太自然,過了一會,她又接著說道,“我遼東鐵甲,所組成的正是兩營,一衛。”

“一營名如牛,乃是以重甲步騎為主,再一營名為洪流,其以步騎輕甲,配以玄甲長刀,常以千裏奔襲,突殺為首,最後那一衛,是父親在時創立的,挑選的都是那兩營的肖健突出之士,所以這一衛實力最強,其名為監牢!”,說到最後一字,李淑安加重了語氣,天空中一道驚雷打來,外邊稀裏嘩啦的雨聲,但也不能掩蓋其聲。

許潮平將這些都記在了心裏,他沒有發聲,而在旁邊的劍涯子聽著有些疑惑,當年他隱居後不久,就傳來靖安王李言被刺的消息,他也曾下山去探過,但因為某些事情,也隻是探了個大概,也沒尋得凶手,但這些又與那兩營一衛有什麼關係,便出言道,“淑安,你說的這些與你父親,和你要說得有何關係?”

李淑安聽過,沒有回答隻是呐呐的道,“不知師公修這道濟的有天下蒼生否!”,這一言一出,劍涯閉上了眼,心裏吐納著那幾營的名字,再聯係到那魔窟,心裏或許有了個大概,但還是緩緩的答道,“修道之人,濟蒼生,濟天下,濟大道”,這每一字仿佛都擲地有聲,落入人心。

“撲通!”

聽著背後的跪地聲,一會沒有就傳來了李淑安的聲音,“昔年,我父親李言與聖上一母同胞,其餘幾兄都走前十幾年間的叛亂中消失殆盡,隻留下我父親一人,因為他沒有參與那件事,隻是一邊旁觀,再加上父親手中握有雄兵所以,我那皇叔也沒有動父親,隻是將父親發配遼東”

“父親被發配了遼東,卻整日不可得寧,因為天下諸王隻剩下了他一個,而且手中握有重兵,所以父親就每日練兵,而且也組建了“如牛”“洪流”以及“監牢”來用以自保,但所有的事都好像找上了父親,前朝遺留下來的書院,我想師公也知道是些吧?”說到這李淑安停了下來,看著那佝僂的後背。

外麵的雨依舊是稀裏嘩啦

劍涯子聽著李淑安的說的一切,這些他都是明了,知道的,至於李淑安問出的,同樣他也知道,便答著,“前朝遺留的王公貴族。”

“前朝遺留的那些蛀蟲,寄生在那些書院中,腐蝕著天下的讀書人…”李淑安說著,沒有停似乎腳有些麻了,發出了嗯哼一聲,臉頰不知怎的有些紅,劍涯子並不覺稀奇,但一邊的許潮平就不如此了,他想問,但也沒有問,畢竟打擾人是不好的,再加上師兄還在旁邊,要問也得等師兄不再了,再行其問。

李淑安調整了下跪姿,卻並沒有站起來,臉頰上的紅消失不見了,一片清

冷,手腳冰涼,他繼續開口道,“那些書院中除了有一些放棄或者是歸順了李家的之外,其餘的無不在某劃著恢複前朝之國,而我的父親李言就這麼被他們給盯上了,因為我父親手中握有重兵,也就是後來的遼東鐵甲,起初他們也隻是派人來遊說父親,但父親仍然不會所動,因為那幾個同父異母叔伯的死,父親早已如驚弓之鳥一般了!”說著,李淑安深深的歎了口氣,仿佛那些過往的事都還曆曆在目。

“每一天靖安王府中都有來自各大書院的人,這些自然逃不過控天府的耳目,那一日,從皇都來了一人,身穿蟒袍,那是宮內的大太監齊叔子,他帶來了一份聖旨,聖旨的內容削靖安王李言王爵為靖安侯,另外從今日起,不得出東州,否則形同叛亂!這聖旨是我那在洛陽都城的叔叔敲打父親的,畢竟是一母同胞,也不好直接削兵軟禁,但是此舉卻也把父親推入了深淵,父親認為,今日削的隻是爵位,那明日呢?那可能是他的這顆頭顱!父親大驚,那時他想入宮去向自己的皇兄解釋,但他被下了禁足,又不敢擅自出東州,怕一去就留在了那座深宮中,在靖安王府裏,父親每日不得安寧,這時,府中來了一位名叫範衛的老人,這人是韓山書院派來的…”,說到這李淑安喘了口氣,一下子說了這麼多也是挺費口舌的。

停頓了不久,就一下,他又繼續說道,“正是那人的到來……改變了一切。”語氣有些緩,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