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白圖。”
“多少歲?”
“26。”
“職業?”
“美術老師。”
“你和雲尚什麼關係。”
“算是師生。”
“下午六點十三分五秒,你為什麼給他打電話?”
“想阻止他參與這場交易。”
“你是怎麼知道他在運d的?”
“偶然發現的。”
“偶然發現?什麼時候?”
……
“你叫什麼名字?”
“雲尚。”
“多少歲?”
“17。”
“職業?”
“學生。”
“你和白圖是什麼關係?”
“沒關係。”
“下午六點十三分五秒,他為什麼給你打電話?”
“他想阻止我給人帶貨。”
“他怎麼知道的?”
“我不知道。”
……
許久和餘關在派出所等了沒多久,白圖就從審訊室出來了,他兩急忙走過去。
許久:“怎麼樣了?”
白圖搖了搖頭:“我沒事,可以走了。”
餘關在一旁大鬆一口氣:“太好了,嚇死我了!回家吧回家吧,走走走,我請你們吃飯,壓壓驚!”
他們看到白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餘關問:“怎麼了?”
許久看他若有所思,就說:“白老師,是那些孩子自己闖的禍,警察會處理好的,你不用自責,這跟你沒關係。”
這時候剛好被審問完的雲尚被帶著手銬壓出來,白圖看過去的時候,恰好和看過來的雲尚對視。
雲尚一見他看過來,立刻低下了頭,而白圖就那麼看著他,直到他被人壓在拐角處消失。
許久拉了拉白圖的手臂:“走吧白老師。”
白圖看著那個方向,轉頭地對他們說:“我要幫他。”
許久,餘關:“……”
……
“旭成哥,我們不是想單單找一個普通的律師。”
“啊?什麼意思?”
許久捏著手機有些不太好意思,說:“我們想找一個比較厲害的律師,就有沒有可能讓他隻賠罰金就行?如果可以的話,最好不要入檔案。”
林旭成聽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想了想自己的人脈關係,就答應了幫許久找找看。
第二天通過酒局,喝得天旋地轉地,好不容易才在他的一個朋友劉董事那兒得到一個名片,說是全市裏最好的高級律師之一。
可林旭成發現劉董事扭扭捏捏的,他看出他想討一點甜頭,就用自己下個項目的投標做了感謝禮,他推掉了所有的競爭者,連方案都沒看到就一口答應一定跟劉董事合作。
隔天林旭成拿著名片坐在咖啡廳,氣得手抖:“這個投標要是虧了!要是虧了!我就,我就,我就……嗯!”
許久匆匆趕過來,坐下後搓了搓手:“對不起啊來晚了,堵車。”
林旭成板著臉不想理他。
“怎麼?生氣了?我說不就遲到了嗎,結了婚怎麼變得這麼小氣啊?”
“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林旭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然後把捏在手裏的東西扔給他。
許久拿在手裏一看,傻眼了:“這,這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