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比之前好的太多了!”悠一一指的是和前世相比,她帶著笑容試圖緩和房間內的緊繃氣氛:“不要弄的好像我絕症了一樣,不在意的話什麼事情也不會有,在意的話沒什麼事情也會變的有很多事情,放輕鬆放輕鬆。”
國木田推了不會透露眼裏情緒的眼鏡,一手拿出理想本子一手拿著筆再坐下椅子直起身板,過於熟悉的姿勢讓悠一一回到了最初見到他們的時候也是這樣,拿出麵對審訊犯人的姿態堵著門不讓走。
她嘴角的笑容一下子拉了下來低頭任由發絲遮掩臉頰,以沉默對待充斥著明顯的不想說意味。
有些事情是不能去回憶,一旦回憶假裝忘記了的情緒就會像被壓死的彈簧一樣突然炸開,更別說這件事情想一想連活下去的動力都沒有了。
“哦~國木田快向妹妹醬道歉!”太宰治忽然從他背後冒出來,墊著腳尖一跳一跳的走來,纏滿繃帶的手臂搭在某個正在積蓄怒氣的男人肩膀上。
“抱歉。”聽到抱歉的悠一一瞬間收拾好心情,抬頭露出極其燦爛的笑容麵對人,“原諒你了!”
看出笑容中潛藏含義的太宰治提前給國木田哀悼,用你未來幾天肯定會倒黴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亂步和社長回來就是你的死期了。
見國木田獨步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悠一一開始反思自己這樣應該是不對的,於是再度點頭:“嗯,我原諒你了,不用擔心。”說完就離開躺著的地方。
理解不能的國木田就當作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而圍觀全過程的太宰治帶上他的中島敦出任務。
偵探社外麵的街邊中島敦跟在太宰治身後看著他背影走著,太宰治哼著歌曲走到了街邊盡頭的拐角,中島敦問太宰治:“太宰先生,悠一桑怎麼了嗎?”
聽見中島敦問題他沒有直接回答隻是反問:“一醬?一醬不是很好嗎?最近也解決了很多案子,不愧是亂步先生的妹妹,隻需要幾眼就能推理出真正的凶手!”說著回頭麵對著中島敦不住點頭“嗯嗯,一醬果然很厲害!”身後的車子快速掠過綠燈的馬路撞到牆上才停止,而後才帶著人繼續往前走。
中島敦快速將人從快要爆炸的車中救出,後頭慢悠悠走過來的太宰治見到被救出滿臉血的駕駛人員瞬間察覺不妙,這個人是上次他處理議員之子的時候遺留下來的人,因為跟他關係不大所以就繞過了他。
相關人員這裏…
那麼偵探社那邊也是要被針對了嗎?為什麼因為魔人還是因為又有人盯上了一醬的特殊體質…
這份讓他們離開偵探社的委托看起來是一個陷阱,來不及回去那就去赴約,就讓他太宰治好好看看到底是誰又想針對社員做什麼。
“敦,艱巨的挑戰任務來了,這次如果處理不好會有看不到的妖怪來哦!”他淺笑著接下這份挑戰書,轉手將消息傳遞給某幾個對他有幫助的人。
那邊收到消息還沒看的國木田隻聽見叮叮兩聲金屬碰地的聲音,反應極快抱著電腦藏入桌子下麵,那邊陷入都無所謂情緒的悠一一看著門開被丟進來東西,前段時間學習時認出這個東西她算出離爆炸還有幾秒時,身體不自覺的將東西踢到門外恰好正麵迎來爆炸氣浪。
國木田看著擋在眼前的人被狹小通道內反饋來的衝擊直直掀翻撞倒在地,沒有任何防護動作的砸向地麵,他與飛速而來的晶子交錯帶回門外和悠一一差不多傷勢的人。
默契中無需言語隻要一個微小的動作,就能讓對方明白自己的意識。
破爛的身體經過晶子的治療後又開始恢複了原狀,剛來這個世界一樣蒼白的神色和完全沒有鍛煉過的身體。
悠一一想不會變的更好也不會變的更差,是不是說明了,這個世界其實一直在拒絕著她呢?
之前還以為是自己在矯情,真沒有想到原來不是啊,真的是被討厭了啊。
也幸好自己也很討厭這個世界。
悠一一想既然怎麼討厭我,那我非要把自己名字刻在這個世界上不可!
敲定要在天台上開辟用於摸魚的角落,她想是時候讓這個文豪都去打架的沒有書看的世界加一點料了!
晉江…不對,橫濱人民需要一點娛樂!
任性將外麵紛擾的世界隔絕在自閉的角落,趁著能管住自己的人都出差不好好的放肆一把簡直太對不起這個良好時機了!
就在國木田等人處理爆炸事件後續時,悠一一新鮮出爐的稿子也出現了!
名字就叫做:左右不平衡的我如何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這種充滿意味不明的標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