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和四月闖入藥池,沒找到正主,反倒看到□□的林霜華。兩個都是孩子,對於女性這種生物在認知中有多遠避多遠,就是不要挨邊。
兄弟二人剛踏入又立馬跑出去。
不久林霜華自己穿了身單薄的衣裳出來,雙目含淚,受盡天大的委屈。跌坐地上哭哭啼啼。
二人不會安慰人。四月木訥地將佩劍換了一個方向抱,耳邊吵的不行。
不滿道“好吵。”
林霜華被人像狗一樣打飛,又渾身□□的被兩個下人看了去,早已羞憤不已。
如今連哭上兩句都要被人說道,克製不住哭得更加大聲。
三月也是根木頭,哪會什麼安慰人的話,憋了許久才憋出幹巴的幾個字“呃——其實四月說的有道理。”
林霜華聽得氣血翻湧,胸口不斷起伏,指著兩人怒斥“你們!”
四月受不了,抱劍移開幾步,頗為嫌棄。
這女人真吵,跟五月一樣討人嫌。
林霜華咬牙,今日屈辱她決計不會就這樣忍下,當下泣淚,哀聲道“你們尊上玷汙我的清白,就算你們是聖域的斷不能欺人太甚。”
這盆髒水,她一定要潑到白墨遲身上,不然別人要怎麼看她?
乘人之危去勾/引人的蕩/婦嗎,打死她也不會承認。
三月眉眼驚得飛揚,高高揚起的眉不受控製的顫抖,配上他微張的嘴巴顯得滑稽可笑。
“你說什麼!?”
他家主人上了這個女人?這怎麼可能呐?
四月先一步搶白道“騙子!”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主人不舉,如何輕薄於你?”
“你說什麼?”林霜華愕住,呆呆的坐在地上。
心底對白墨遲那點旖旎的心思散了幹淨。
男人那張臉長的再好看有什麼用,給不了女人幸福還不是廢物一個。
但是眼下她話已經說滿,隻好硬著頭皮說下去“不舉——不舉怎麼了,不舉就不能輕薄於人了?”
“難道是我自己拔了衣服送上去的嗎?”
二人狐疑,心下開始思量:
保不準主人發病神誌不清,真將這人給……
但是不會吧,這女的這麼醜,主子能看上?
林霜華觀二人有些鬆動,繼續哭喊道“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小醫穀弟子,你們不該給我一個交代?”
二人思考許久,有些煩躁的四下亂看。
和女人打交道真的太難了。
看到樹影婆娑,看到夜色漆黑,看到遠處有兩個人緩緩靠近。
三月大喝“誰!”
對麵的人頓住,接著繼續往前,步伐比之前快上許多。這影子看得不真切,就像是一個人背上長了一大團膿包的怪物。
四月倏然抽出劍,劈了過去。
怪影踉蹌躲過,比之前走的更快。幾乎可以說是跑的。
三人嚇得不清。這東西實在太詭異了。
四月則吃驚,他那一劍可是用了七成靈力,這東西這麼輕鬆就躲過去了?
不好對付。
他舉了劍,似要再補上一擊。
任初猛然跑到他跟前一巴掌糊他臉上,怒喝“□□大爺!”
她背著白墨遲走的本來就不順,一路磕磕碰碰過來。
好不容易聽到三月的聲音,立馬趕了過來,希望他們搭把手。
迎麵就是一道劍刃,要不是她反應快,命就這麼交代了。
氣煞她了。
三,四月嚇住,兩人都沒有出聲。四月更是傻站在原地捂著臉。
任初那句粗話讓兩個孩子受驚不小。
任初嘔血,指望不上這對雙生子幫她了。她也實在沒有力氣了,直接跪坐地上,背上的人被她就地一扔。
三月眉頭不安一跳,看著這個巨大的黑布包成的繭蛹,冒了句“這是什麼玩意兒?”
任初喘氣都費勁,緩了許久才道“白墨遲。”
“誰?”三月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