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嘉禾怎麼樣也不會想到,顧霆忱畫的,居然是他們第一次見麵的那一天。
不是季嘉禾記性好,也不是季嘉禾對顧霆忱的印象有多深刻。
而是那一日,是她重生之後,第一次見到沈垣,所以那一日的場景,季嘉禾才會曆曆在目,所以才會對這一切,如此的記憶猶新。
令季嘉禾詫異的是,顧霆忱居然真的會作畫,而且水平還如此之高,讓季嘉禾都對顧霆忱有些刮目相看了。
倒不是季嘉禾的鑒畫能力有多厲害,而是顧霆忱畫的確實是很好,這麼個好,季嘉禾也說不出來,隻覺得人物十分傳神,就好像人物栩栩如生一樣。
怪不得顧霆忱敢如此自信 ,這畫像確實是畫的比黎天明好了很多。
黎天明看見顧霆忱的畫,一下子也有些驚訝,而後衝著顧霆忱,就誇讚起來,“世子說的沒有錯,是下官畫技拙劣,世子的畫作,時是真的比下官的好太多了,下官甘拜下風!”
“黎大人謬讚了!”顧霆忱雖然這麼說,但是臉上的笑容卻帶著一絲得意,哪裏有半分謙遜的樣子。
季嘉禾看顧霆忱這副樣子,也不由的覺得好笑,覺得顧霆忱還真的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受到誇獎,居然這麼的高興。
隻不過顧霆忱最想聽的,還是季嘉禾的誇讚,可是顧霆忱等了好一會,都不見季嘉禾有動作。
顧霆忱也沒有辦法,隻能湊到季嘉禾的麵前,看著季嘉禾,一臉的討好,“季嘉禾,你覺得我這畫怎麼樣啊!”
“畫的挺好的!”季嘉禾哪裏能夠知道,顧霆忱的小心思,所以也有些敷衍的說道。
季嘉禾這麼說,顧霆忱自然有些不滿意,“季嘉禾,你看我親自為你作畫,你就這麼一句話,好像有些不太夠啊!”
“那你要我怎麼說啊,你也知道,我書讀的不是很多,所以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樣說才好!”季嘉禾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很多話到嘴邊,就不知道怎麼說了。
顧霆忱知道,季嘉禾有的時候,是真的嘴笨,所以也沒有生氣,不過還是不死心的看著季嘉禾,“那我畫的這幅畫你可喜歡?”
“我覺得還可以,還算喜歡吧!”其實季嘉禾很喜歡這幅畫,畢竟這幅畫畫的她栩栩如生,真的很好看。
不過紀家河為了不讓顧霆忱傲嬌,所以才會故意這麼說。
顧霆忱才不管這些,季嘉禾能這麼說,就已經很好了,畢竟季嘉禾是一個那麼木的人。
離開黎府的時候,顧霆忱想起黎天明畫的那副季嘉禾的畫像,直接衝著黎天明,有些挑釁的說道,“黎大人,既然那幅畫像,畫的是我家娘子,所以我希望黎大人能將,那幅畫還給我,我自然會將畫像妥善處理的!”
“這……!”這幅畫像是黎天明的寶貝,雖然今天他見到了畫上的女子,可是畫上的女子卻已經嫁為人婦,他不敢奢想,卻也希望能夠保留一些念想,可以記起來的時候,能夠看望一二的。
所以黎天明有些舍不得,有些猶豫不決。
顧霆忱一看黎天明這樣,更加來氣的,不過還是緩和了自己的表情說道,“黎大人不願意送給我?”
“世子不是已經親自替季大人好,畫了一副畫像了嗎,下官的畫作拙劣 ,怎麼能和世子的話比啊!”主要黎天明是舍不得,那幅畫是他畫了那麼多畫裏麵,畫的最好的一副。
雖然今天過後,他還能畫出現在季嘉禾的樣子,可是那樣青澀的畫像,卻再也沒有了以前的樣子。
所以黎天明並不願意,將畫像送給顧霆忱。
顧霆忱一看黎天明這樣,就越發覺得,畫像不能留在黎天明這裏,黎天明既然如此珍惜這幅畫,那就代表黎天明對季嘉禾的心思有多深,所以這畫,顧霆忱是勢在必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