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妃娘娘有心了,還請姑姑替嬪妾多謝裕妃娘娘。哪日嬪妾定當親自到儲秀宮謝恩。”

秋麗又說:“裕妃娘娘還有話讓奴婢帶給舒嬪娘娘。”

說著秋麗看了看身旁的香霖和梓黎。玉胭會意,便讓她們兩個出去了。

“淑嬪娘娘,裕妃娘娘說了,淑嬪娘娘是聰明人,這後宮向來是很難有孕,即使有孕也很難生下來。即使生下來也多半是死胎或者是先天不良。現在除了三阿哥和四阿哥健全。六阿哥身子弱不說,就連我們五阿哥也是深受其害。淑嬪娘娘必定疼愛七阿哥,還請淑嬪娘娘一切小心。”

玉胭當然懂得秋麗嘴裏的話的意思,隻是裕妃為什麼要自己的貼身宮女對自己說這些?

“還請姑姑替嬪妾謝過裕妃娘娘,裕妃娘娘的話,嬪妾畢竟仔細斟酌。”

“淑嬪娘娘今日也累了,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姑姑慢走。”

秋麗走了,香霖急忙進來:“娘娘,這裕妃娘娘向來和咱們是沒交情的,怎麼今日卻派宮女這麼早就把賀禮送來了。要是明日咱們搬去延禧宮再送也不遲啊。”

玉胭緊皺眉頭,在思考秋麗的話:“秋麗替裕妃跟本宮說了幾句很古怪的話。”玉胭像是想起了什麼:“香霖,快把裕妃送來的東西,給本宮看看。”

香霖急忙把東西送到玉胭麵前。玉胭一一檢查,大人的東西無非就是一些上好的首飾和珠寶一些平常的賀禮,給弘暄的也無非就是最近杭州織造新貢的上好的絲錦做的小衣裳。玉胭一一檢查過,沒有問題,裕妃沒有動過手腳。

“娘娘,這裕妃娘娘的意思是?”

玉胭思考了一會:“怕是裕妃今日派秋麗來,一是試探本宮,二是向本宮示好,看來等咱們到延禧宮安頓好,是該去儲秀宮拜會一下裕妃娘娘了。

其實玉胭早就覺得裕妃身上是有故事的人,隻是礙於那時候自己孕中不易多思,便把這事情放下了,現在裕妃卻和自己示好。裕妃是精明的人,這玉胭一早就看出來了,隻是她以前是熹妃的人,但是從那次協理六宮就能看出來,裕妃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和熹妃交心。對於裕妃的故事,玉胭還是有極大的興趣的,這裕妃,玉胭是必定要會一會的。

景仁宮

“皇後娘娘,您怎麼不攔著皇上,淑嬪,這在唐朝,淑這個封號可是四妃之一,那是及其高的位分啊。皇上竟然把這麼好的字眼給索玉胭做了封號。還把延禧宮賜給了她,絳雪軒以前是咱們姐妹逛禦花園累了休息的地方,現在倒好,她不僅占了延禧宮,連絳雪軒都是她的後花園了!”

皇後心煩的很,齊妃又在這裏嚷嚷:“本宮也想勸,可是自從上自本宮阻攔了皇上晉封淑嬪,皇上已經多日不來本宮這裏了,你那皇上也沒去吧,淑嬪恢複中,這一個月,熹妃和裕妃占盡了風頭。況且今日晉封淑嬪是為了做給索玉漓看得,好讓索玉漓安心的去打仗,你還記得敦肅皇貴妃麼,索玉胭和索玉漓現在的狀況是不是和當年的年氏和年羹堯很像啊。”

“那要是索氏一族的勢力再強大,索玉漓再多立功,怕是索玉胭在後宮就更風光了。而且索玉胭又是聰明的,咱們的計謀用在她身上不管用,豈不是以後她還要一個孩子接一個孩子的生!豈不是這以後,整個後宮都成了她的!”

皇後思慮片刻,你可記得年羹堯是因為什麼垮的。皇上最記恨前朝和後宮有瓜葛,這不用本宮再繼續說下去了吧。記得流言可畏,讓皇上對索氏一族起疑心才是我們當務之急該做的。我的家族也會盯緊了索氏一族,一旦抓到一絲的把柄,就絕不會放過她。現在已經是嬪位了,要未雨綢繆,說不定哪日,她就和你齊妃平起平坐了。

齊妃聽到這句話,心裏一哆嗦,她最怕別人說這個了,當年的年氏,後來的熹妃裕妃,各個超過了她,讓她痛不欲生,要是這個宮女出身的淑嬪再和她平起平坐,齊妃的臉麵究竟往哪裏放?

後來這幾日,玉胭便讓香霖和絳雪軒其他宮人,歡歡喜喜的搬去延禧宮,延禧宮簡直比四個絳雪軒還要大,光是主殿就比絳雪軒還要大,延禧宮裏一直沒有主位,隻住著一個貴人和一個常在。以後延禧宮就是玉胭的宮殿,玉胭就是延禧宮的主位,這一切來得太快。玉胭看著延禧宮的一切,上一世,自己來這裏就是給這兩個貴人和常在請安,而如今,自己卻是這裏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