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不是那個意思!”周溪無奈道。
“我知道你擔心你爸,我也擔心,現在不是沒事嗎?”杜岑對著周溪道,“正好我也想認識一下你的朋友,門口的那輛蘭博基尼,之前我好像見你開過,你的朋友裏,能開得起這種車的,除了達萊,就是這位嚴先生了吧?”
周溪沒有說話,嚴景山對著杜岑恭敬地說:“阿姨,我叫嚴景山,您叫我景山就行。”
“景山?景物無端故勾引,淮山近處又廬山。”杜岑的目光在嚴景山和金達萊之間來回流轉。
嚴景山的臉色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周溪的臉卻白了又白:“媽,您這是說什麼呢?”
“阿姨,我的名字出自“獨淩清景出,下視眾山中”。”嚴景山說完還不忘居高臨下地看了金達萊一眼。
因為比金達萊高了兩公分的緣故,嚴景山活到迄今,這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了身高給他帶來的優越感。
金達萊冷笑著看了嚴景山一眼說:“山外有山,嚴總別是目光太過於短淺了。”
周溪眼看著兩人針分相對,如果不是在醫院,亦或是杜岑沒有站在這裏,恐怕他們就要打起來了。
“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在杜岑他們已經走出去老遠以後,周溪也追了上去。
到了咖啡廳以後,周溪和杜岑坐在一側,而嚴景山和金達萊則是坐在另一側,因為是四人一桌的座位,所以安德列很識相的另外找了一張桌子坐下。
雖然他很想觀戰,但是老板的瓜,也不是誰都能吃的,nbe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他是真的不想去,留在邑城多好啊!
“不知道嚴先生和我女兒是什麼關係?”杜岑直接開門見山地對著嚴景山問。
“他和我就是朋友!”
“我是她男朋友!”
周溪和嚴景山幾乎是同時開口,杜岑蹙眉道:“兩個人的說辭很不一樣呢,景山啊,你說我是相信我女兒呢,還是相信你呢?”
“媽,嚴先生他跟你說笑呢,我和他之間就是普通朋友的關係。”
周溪連忙對著杜岑解釋說。
“溪溪,你介意我的身份,對外人隱瞞我們之間的關係,我是可以理解的。”嚴景山一臉受傷地對著周溪說,說到“外人”兩個字的時候,他的目光落在金達萊身上數秒,而後繼續說,“可是如果在阿姨麵前,你也不承認我們之間的關係,你讓我怎麼想?”
杜岑聞言氣不打一處來,對著周溪質問道:“周溪,你好好跟我解釋一下,景山說的都是真的嗎?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不是,媽,您怎麼能相信一個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呢?我可是您親閨女,我和他之間的關係,真不是他說的那樣。”
周溪感覺自己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了。
“正是因為你是我閨女,我才了解你,如果你和景山不是男女朋友,你怎麼會開他的車像是在開自己的車一樣?”杜岑看著周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