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再問一個問題嗎?”周溪對著安德列問。
“您問,隻要不涉及商業機密,但凡我知道的,定然是知無不言。”安德列道。
“顏艾希接手查朗,那查朗之前的員工呢?是全部都要清退還是怎麼著?”
安德列通過後視鏡觀察著周溪的神色,猜測道:“周小姐的意思是全部清退?”
“不不不!不是!”周溪連忙擺手,“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讓他們還留在他們原來的崗位上,現在的經濟不景氣,工作不好找,再說,這麼大的一個公司,如果員工都重新招,這不是瞎耽誤功夫嗎?更何況他們之前也都做的挺好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安德列想了想對著嚴景山問,“總裁,您的意思呢?”
“普通工人還有普通職員可以留下,經理以上地高層一律換上我們的人。”嚴景山對著安德列說。
見周溪的神色有些不對,安德列對著周溪問:“周小姐是不是想為什麼人求情,如果是工作能力還行的員工,或者是周小姐的朋友之類的,嚴總也是會酌情處理的,是吧嚴總?”
嚴景山聞言,驟然睜開眼睛,看向周溪:“你要為林笑成向我求情?是對他還餘情未了嗎?他都那麼對你了,你賤不賤啊!”
周溪的臉蹭的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根,她氣憤地對著嚴景山道:“嚴景山,你這麼說話就有點過分了吧?我有說過我是為了林笑成要跟你求情的嗎?安德列,停車,我要下車。”
“周小姐,有交通管製,這裏不是可以停車地地方。”安德列硬著頭皮打著圓場,“我們嚴總說話有口無心,您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是吧嚴總?”
周溪猛地一拉直接推開了車門:“安德列,你再不停車,我就跳下去了!”
安德列看到車門被推開,差點兒把魂嚇得跳出來:“別!周小姐,千萬別!我停下,我停下還不行嗎?”
說罷,雷克薩斯直接停在了馬路邊上,周溪直接就從車上下來,朝著來的方向往回走。
安德列通過後視鏡看著氣鼓鼓地離開的周溪,現在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總裁,您不下去追一下周小姐嗎?剛才您說那話確實挺過分的,保不齊周小姐是為了嚴小姐求情呢,您忘了我跟您說過她們是朋友了嗎?嚴小姐現在還是查朗的員工呢。”
嚴景山抬起頭,皺起了眉頭,對著安德列說:“開車。”
“可是周小姐她……”安德列擔憂地說。
“你是誰的員工?”嚴景山的臉色嚴肅的駭人,“還不開車?”
安德列歎了一口氣,隨即又發動了車子。
周溪走走停停,攔了一路的車,可惜沒有一輛停下的,直到一輛大紅色瑪莎拉蒂直接停在了她的麵前,簡琳琳打開車窗,探出一個頭來:“哇喔,老同學,好興致啊,這大冷的天,跑到不能停車的高架橋上壓馬路,莫不是被誰從車上給轟下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