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小姐,格林美頓高級會所實行會員,除了本會所會員和本會所vvip的客人邀請的朋友以外,其他人不得進入。”保安冷著一張臉對著周溪道。
和多年之前相同的情景一樣,周溪再一次被拒之門外,她心中有些煩悶,恨不得一走了之,但是考慮到和嚴景山之間的契約,她還是忍著尷尬留了下來,站在門的一側等候。
保安沒有再多說什麼,但是穿著晚禮服站在會所門口的周溪很快就引起了會所大堂經理林優美的注意,她冷著一張臉走了出來,麵色不善地指著周溪對著保安質問道:“怎麼回事?你是怎麼做事的?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鄭老孫女的生辰,今天邑城會有多少貴人來我們會所,還不趕緊把人給我趕走!”
“小姐,你也聽到了,我們會所門口不能站,還請你去別的地方。”保安被林優美訓斥了一頓,走到周溪跟前,沒好氣地對著她道。
周溪本來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保安和大堂經理冒犯中又夾雜著些許鄙夷的眼神,著實讓她無法忽視,所以她不由得解釋了一句:“我是受鄭小姐之邀前來赴約的,邀請函在我朋友車裏,他馬上就到。”
保安聞言後退了兩步,又退回到林優美身邊:“林經理,她說她有邀請函,你看這?”
“她說有你就信啊?”林優美的目光在周溪頭上停留了數秒,不耐煩地看了保安一眼以後,故意音拔得很高很高,“像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仗著有幾分姿色就穿得花枝招展的蹭晚宴勾搭男人,做著麻雀變鳳凰的美夢,還真是異想天開!”
周溪不悅,無奈辯解:“林經理是吧?還請你說話客氣一點,我是真的在等人。”
“嗬,等人?等著勾搭人嘛!我懂!”林優美卻並不打算收手,她嘲諷地看著周溪道,“看在同是女人的份上,我奉勸你一句,今天宴會的主人你可得罪不起,趁著我還給你留幾分臉麵趕緊自己走,不然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周溪氣結,正在想著要如何辯駁的時候,嚴景山從她身後走了出來,攬住了她的肩膀,似笑非笑地看著林優美道:“林經理,多日不見,你真是好大的威風啊!要不你跟我仔細說說,你要怎麼樣對我的朋友不客氣?”
林優美的臉在看清楚嚴景山的臉以後,瞬間變成了豬肝色:“嚴……嚴先生,這位小姐是您的朋友啊?”
然後,不等嚴景山答話,林優美直接走到周溪麵前對著她祈求道:“小姐,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是嚴先生的朋友,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一般見識!”
周溪看了林優美一眼,對著嚴景山道:“算了,確實是因為我沒有拿邀請函才會被誤會。”
“邀請函?”嚴景山冷漠地看著林優美道,“格林美頓的門檻兒,這麼高了?”
“嚴先生和嚴先生的朋友來,我們格林美頓敞開門歡迎還來不及,哪裏用得著這些東西!”林優美連忙對著保安使了個眼色,保安趕忙把大門打開,恭候嚴景山他們進去。